柔軟的後庭被嶽府深持續一整天的侵犯蹂躪已經失去彈性,而這一天江祥照不知被迫高潮過多少次,分身也再射不出任何東西,這具身軀已經被壓榨乾淨、麻木無感了,所以即使嶽府深用力摩擦他內|穴中的敏感點也產生不了反應,只是下意識地隨嶽府深的擺動恍惚低吟。
無論嶽府深怎麼逼迫、刺激,身下的軀體都再也無法產生任何反應,他不滿地握住江祥照的分身,肉莖中的細棍仍在,一被碰觸,江祥照霎時痛苦地蜷縮起來。
“啊……”嶽府深發出一聲美妙的嘆息,極度的痛苦使江祥照的內|穴緊緊收縮,夾得他差一點兒就噴射,“這個辦法真好啊,你這後面現在不是又能用了?”
“畜……生……”雖然處於極度的痛苦中,但受到嚴刑的那裡卻又溢位蜜汁來,藉著蜜汁的潤滑,嶽府深握住圓形物,只差一點兒就要將之拔出,而後再一刺到底、上下滑動。
“啊!啊啊……”江祥照的身軀瘋狂地彈跳起來,從喉頭髮出撕心裂肺的叫聲,“混帳……禽獸……不要……不要再……啊!”
嶽府深緊緊逼問:“你招不招!”
“不……不知……道……”江祥照掙扎著想併攏雙腿卻做不到,備受折磨與摧殘的身軀已經無力再做任何反抗了,只能如砧上的魚肉一般被嶽府深壓在身下,不斷地哀求:“不……不要……不要……”
嶽府深的眼神更冷酷,殘忍地笑著,“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他把細棍一插到底,屈指在圓形頂端連彈。
“啊啊啊……”飽脹的肉莖左右搖晃,細棒不斷地在裡面磨擦,鈴口已經被刮出了血,江祥照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嚎,頭頸用力向後彎去,眼睛瞪得幾乎裂開,“啊啊……畜……生……啊!”
恐懼與疼痛使青年的臉歪曲得不成形了,四肢痙攣,手指緊摳進掌心。但看著曾經深愛過的人如此痛苦,嶽府深的心卻堅如鐵石,只是冷笑,“照,你現在還嘴硬不招嗎?”
“混……蛋……”江祥照疼得咬破了下唇,語不成聲,“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從未受過這麼殘忍的酷刑,從未遭遇過這麼無情的折磨!被戀人用這種殘忍無情的方式蹂躪,幾乎逼得他再次發瘋。
“少裝得一副聖潔高貴、活象被強暴的模樣!”嶽府深“好心”地解開江祥照雙手的束縛,把虛脫無力的他抱到穿衣用的大銅鏡前,“瞧瞧你現在的表情,多淫蕩、多飢渴。”
就著站立的姿勢把江祥照的兩條大腿劈分抱起,抬高到胸前,重力的作用使江祥照的身軀一直沉到嶽府深那粗硬勃挺的根部。
“啊啊……啊……”青年的聲音叫得嘶啞,灼熱的Rou棒從沒侵入得這麼深過,下體疼得好象裂開了一樣,想抬起頭卻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頭顱軟軟地耷拉在胸前,意識卻因劇烈的疼痛而無比清醒。
嶽府深從背後扯住他的頭髮往下拉,迫使他正視銅鏡,“給我看清楚!”
銅鏡中的景象映在江祥照眼中,是那般地不堪入目,他渾身佈滿了掙扎抵抗造成的瘀青和紅紅紫紫的吻痕,下體前後方都沾滿了體液和血跡,景況悽慘得慘不忍睹,但倍受折磨的肉莖卻高高翹起,細棍頂端的圓形隨著肉莖的抖動而不住輕顫著。
“不……不……”江祥照喘息著扭轉頭,這不是他!這個被如此殘忍地蹂躪摧殘卻還滿臉淫蕩的人不是他!
“記住你現在的樣子,記住你是我的東西!永遠永遠都別想逃離我!背叛我!”嶽府深猛然把碩大的硬挺完全拔出,再對準已經磨爛了的小|穴狠狠戳入!
“啊啊啊!”江祥照的頸子向後仰到了極限,慘叫得近乎失聲,嶽府深衝進他體內的力量把他重重地撞向鏡面,杵立著的肉莖與鏡面相撞,細棍插入得更深,感覺不僅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