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嘉的眼神微微暗了暗，同那天一樣，睫毛覆下來，掩住裡面的思緒萬千。

這意外發生得太詭異了。

但是經過公司內部的排查，當天在場的員工基本沒什麼問題，而裝置……也全都是檢驗合格的，在battle和溫衍恢復合作的關鍵時期，不希望合作順利的人，恐怕也只有那唯一一個。

畢竟，battle曾經可是把溫衍往死裡推啊……

站了約摸有十幾分鐘，陳赫嘉幾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不過來看過也算是有了一個交代，現在倒是可以離開了，他還需要再次去探望公司特聘的攝影師默克爾。

走到樓梯的轉角，助理李奇文捏著手裡正震動的手機看了一眼，隨即遲疑地叫了句：「經理……」

「嗯？」

陳赫嘉一回頭，目光卻越過李奇文的肩膀看到了一個人。

當即忍不住震驚地睜大眼睛的同時，助理低低的聲音響起，「這……好像是譚永輝總經理的來電。」

第5章 過往恩怨

穿過醫院的迴廊，走到一個寂靜的無人角落，陳赫嘉才摁下接聽鍵。

可以想見那邊譚永輝糟糕的情緒，一接通便是一聲責難：「你到底在搞什麼？」

陳赫嘉只頓了頓，然後語氣平靜地說道：「譚總。」

「你知不知道，大陸那邊發生意外的壞新聞都傳到香港來了？」

「我很抱歉，譚總。」

「是不是你動什麼手腳了，嗯？」

譚永輝站在落地窗前抽出一根煙來抽，臉色也不是一般地差，「我還說你怎麼忽然就想回內陸了呢，我看，你可不是為了什麼看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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