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楓眼角已經被逼出了淚花,額上滲出了微薄的汗,身體因為被摺疊而感到酸軟,極致的感覺讓他還停留在殘留的餘韻裡。
隔著不遠處的兩張小床上,兩個孩子睡得非常的安靜,臥室裡開著小夜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了環境,今日兩人格外有感覺,換了好多花樣,折騰了半宿,喻拓才抱著他去浴室清洗。
泡在浴缸裡,蕭青楓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床單上被整的一塌糊塗。
喻拓先將床單給換了,都整理好之後,才擠進了浴缸。
浴缸很大,這人偏偏要跟蕭青楓擠到一處。
「我說你,又不是不做,非要這麼折騰我。」
蕭青楓泡在水裡,感受喻拓在他腰間按摩的手,眼睛閉著,將身體的重量完全交給這個人。
喻拓從身後摟著他,不輕不重地給他按著。
聞言反駁道:「你沒有發覺有了孩子之後,我的地位已經直線下降了嗎?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找到機會。」
蕭青楓哼哼兩聲表示不跟他計較:「往下一點,那裡酸死了。」
喻拓調笑道:「這裡嗎?」
蕭青楓「嘶」了一聲,伸手捏了捏他大腿上的肉:「你往哪兒摸呢?」
喻拓表示非常的無辜:「是你讓我往下的。」
蕭青楓:「無恥。」
喻拓:「贊同。」
當初那個溫潤如玉,斯文禁慾,看起來就矜貴無比的男人,早就徹底拋棄形象了。
每當這個時候,蕭青楓就無比想念他的一千億。
搬了屋子之後,日子似乎就步入了正軌,就像是尋常人家那樣,每天過著柴米油鹽的小日子。
兩個人一起上班,下班,帶孩子,陪玩,閒暇時候,便帶著兩個孩子出去旅遊,看風景。
孩子一週歲生日的時候,兩個人趁著這個機會將婚禮給補辦了。
喻家和蕭氏的聯姻幾乎受到了整個京都人的關注,漏出去隻言片語都能讓媒體反覆報導好幾遍。
婚禮辦得非常的盛大,但是也非常的低調,除了自家請了用來攝影留戀的攝影師,拒絕了任何一家媒體的拍攝。
到場的賓客全都是京都出了名的人物,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能讓人討論半天的那種。
兩個人全程從頭忙到尾,腳不沾地,等到晚宴結束的時候,蕭青楓的嘴角都快笑的僵硬了。
「還好是跟周歲宴一起辦的,再來一次,我就該面癱了。」
蕭青楓從阿姨手中接過孩子,重重地嘬了一口。
這一天都沒能有機會抱上孩子,這會抱在懷裡,才覺得鬆下一口氣。
喻拓也很累,還因為喝了酒,整個面色都透著一點潮紅。
他酒量不好,比蕭青楓差遠了,這會已經開始暈頭轉向的了。
他坐在後座上,迷迷糊糊地抓住蕭青楓的手,握緊了,這才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
結婚是一件累人的事情,這話一點都不假。
回去之後,孩子放在了保姆阿姨那,蕭青楓艱難地扛著這個人進浴室洗澡。
從第一次喻拓醉酒要他照顧之後,這兩年多,喻拓一直都很剋制,從來沒有醉過,像今天這樣喝上這麼多,算是罕見了。
蕭青楓好不容易將這人給弄進浴缸,覺得剩餘的那點力氣也要全都耗盡了。
為了省事,他自己也跨了進去。
蕭青楓扶著他的背給他洗洗搓搓,忍不住說道:「你說你就那麼點酒量,喝這麼多幹什麼?」
喻拓紅著臉,輕輕一笑:「高……高興,我真的好高興,青楓,我好高興啊。」
蕭青楓看著這樣的喻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