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是你自己不做措施,懷孕了來怪我,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林亦清越想越覺得生氣,這個夏稚,當年就害得他跟蕭青楓離心,現在又是以為他,讓蕭青楓知道一切事情,要不是這個男人,他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林亦清來了火氣,竟是抬起手,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將夏稚給打蒙了。
他本身面板就嫩,這一巴掌瞬間在臉頰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引,白皙的臉頓時紅腫一片。
夏稚回頭:「你竟然……打我?」
林亦清撐著疲憊地身子站起來,近乎惡毒地看著他:「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打死你。」
說著,便抬腳來踢。
夏稚見形勢不對,當即閃了開來。
大家都是男人,沒有誰讓誰的道理。
他心裡也存著怒火,揮起拳頭,揍了上去。
兩個人就在酒店房間裡扭打了起來。
夏稚畢竟個子要矮些,又因為受了近一夜的折磨,根本就不是林亦清的對手,很快就被揍了幾拳,受傷的身體頓時又是一片青紫。
但是林亦清也好不到哪去,被掏空的身體也存不下什麼力氣了,也被夏稚踢了幾腳,趁著他跌倒在地上的時候,夏稚拎著衣服就逃出了門。
可謂是狼狽至極。
這一切全都被拍了下來,而兩人對此一無所知。
……
影片還沒看上幾秒,蕭青楓咔嚓一聲,就將它給關了。
這個走向真的是萬萬沒想到,這兩人舊情復燃的速度,比他下手的速度還要快。
怎麼就這麼……搞上了?
他實在是不想再點開那個影片,白花花的肉看的他眼睛疼,偏偏這攝像頭質量不錯,即便是黑夜,依舊拍的清晰的很。
他覺得自己的眼睛急需要什麼東西洗一洗,連忙拿出手機,翻看了幾張他偷拍的喻拓的照片。
蕭青楓將包石叫進來,表情跟剛才的包助理如出一轍,兩個人相顧無言。
他捏了捏額角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包石本著職業操守,一本正經,面無表情地科普道:「根據調查,這兩個人應該都是……吃藥了。」
這件事情真的是人間迷惑大劇,一般人都想不出來的。
吃藥想要幹什麼,物件是誰,不言而喻。
蕭青楓靠在椅背上,被氣笑了。
這兩人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還想著算計他,到底有沒有心呢?
既然這樣,那事情就好玩了,渣渣湊一窩,就不用去禍害別人了,這樣孩子還能有親生父親,多好。
蕭青楓眼裡的玩味又多了一層,他手裡把玩著這個u盤,交給包石。
「將影片分別發給夏稚和林亦清,問問他們,什麼時候領證。」
當年蕭青楓是怎麼跟夏稚結婚的呢,不就是因為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被抓了現行嗎?
那現在,這個影片可比捉姦當場要有趣的多了,這可是鐵證。
不結婚,也沒辦法收場了吧。
越想越覺得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收到影片的林亦清整個人都驚呆了,他嘭地一聲關上了電腦蓋,全身都在極力地顫抖著。
僅僅是這樣,還嫌不夠,林亦清手臂一掃,將電腦嘩啦一聲掃下了桌子,怒聲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無能地狂怒並不能改變任何結果,既然所有的事情彼此都已經心知肚明,那有些債便是時候該討回來了。
蕭青楓將夏稚回國之後,他所投入的一切花銷全都整理了出來,一張一張單據影印好,還有醫院裡的,全都打包寄給了林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