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猝不及防，連站都站不穩。

他一拉握住包石的手臂，急忙道：「等等……腳……腳麻了。」

腳麻的滋味宛若萬針戳腳，又疼又麻，酥麻到雙腳不受控制，幾乎失去知覺。

等這陣腳麻過去後，秦淮再想維持他帥氣的一面，似乎就有些來不及。

他認命地嘆了一口氣，覺得這些日子大概是衰神附體，做什麼都不順利。

屋子裡有地暖，撲面而來的陣陣暖意吹散了走廊裡裹挾的一身涼氣。

包石倒了一杯熱水給他，兩個人面對面地坐在了沙發上。

秦淮看著他，猛然間才發現這些日子，他有多想念眼前這個人。

包石被盯得久了，就有些不自在，動了動身子：「看我幹什麼，我讓你進來就是想跟你談一談，以後……你別再給我送早餐了。」

這份情誼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

他們之間有些觀念顯然不同，沒辦法溝通。

秦淮看了許久，看到眼眶都有些微紅，這才開口。

只是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啞，他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道：「對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

包石表情一愣，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凍得久了，儘管室內有暖氣，但是手掌依舊是冰冰涼涼的，秦淮端起熱乎乎的茶杯，只覺得這水不僅暖了手，還暖到了他的心裡。

他太懷念跟包石在一起的時光了。

有些事情分開之後才會發現，自己比想像中還要在乎。

秦淮再一次開口：「我是在認真的跟你道歉，上次的事情，包括一開始接近你跟你說的那些話，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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