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非常急切,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像個笑話。
包石幽幽地說道:「確實不奇怪,但若是上面沒有夏先生的指紋,而有你的,那就令人深思了。」
這手錶是呂子陽經常戴的,而且這麼貴重的東西,肯定也是要經常擦拭保養,所以上面肯定不會有許多雜亂的指紋,除了呂子陽這個經常接觸的人,還有身邊的助理,那剩下的便很可能是那個小偷的了。
那人神色頓時慌亂了一陣,眼神躲閃,一看嫌疑就非常的大。
警察大跨步走過來,瞧了他一眼,突然說道:「指紋已經驗出來了,上面除了呂先生,就是你的指紋,你還有什麼說的。」
包石順著時機,適時地補充道:「盜竊罪一千起就可以定罪,數額大的就要坐牢了,五年起步的那種。」
聽到坐牢兩個字,那人立馬腿軟,頓時哭喪了一張臉,還沒等拷問便全都招了。
「我說,我說,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幹的,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啊。」
警察頓時暗自撥出一口氣,這麼多人,這指紋還不知道採集到什麼時候,再一一對比,怕是到晚上都不能收工,能主動招了,再好不過。
剛剛說驗出來的話不過是詐他,手錶上的指紋還沒有全都提取出來呢,沒想到一下子就詐出來了。
經過一番詢問,事情很快便一清二楚。
誣陷夏稚的不是別人,正是原本被頂替的男二號牛亞。
「亞哥定好的角色被人頂替,心裡很不舒服,便想出這個主意,想將夏稚趕出劇組。」
「他給了我一筆錢,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最近媽又生病住院,鬼迷心竅了,才答應他這件事情。」
「那筆錢我一分也沒花,求求你們,別抓我坐牢,我要是坐牢了,家裡就完了。」
男人說的聲淚俱下,甚至撲通一聲,跪在了夏稚的面前。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是鬼迷心竅,我太急需要錢了,我不能坐牢,真的不能坐牢。」
夏稚垂眸,看著眼前這個年近四十的男人,一陣無力感湧上心頭。
「你的家人是人,別人家的就不是了嗎?」
若是今日他當真被誣陷偷了手錶,那他的孩子又有誰來照顧呢?
蕭青楓一把將夏稚拉到身後,垂著眸自,冷聲說道:「你該求得人不是他。」
手錶可不是夏稚的,別什麼鍋都往他身上推。
這男人都已經這種情況了,還想著拉夏稚下水,實在不值得同情。
若是不負責任,放過他,必然是對法律的蔑視,也咽不下這口氣。
若是不放過,仍由他坐牢,又顯得人無情冷血,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他還在威脅夏稚。
可夏稚至始至終都是個受害人,就算求也求不到他頭上。
跪著的男人一愣,似乎才反應過來,轉了個身,眼巴巴地看向呂子陽。
呂子陽黑著臉,問道:「你這是一言之詞,牛亞呢,讓他過來,當面對質。」
兩位前來調查的警察商議了一番過後,說道:「現在你先跟我到警局走一趟吧,通知一下那個牛亞,你們也一起來,錄個口供就行了。」
錢導頭髮都快禿了,這叫什麼事情,要是被狗仔拍到他這幾個主演一起坐著警車去警局,簡直有理說不清。
包石這時候適時上前:「警官,我們自己開車過去。」
兩位警官聞言,倒也沒有為難點了點頭,從地上撈起那個跪著的男人,往外面走過去。
男人開始掙紮起來:「我不能坐牢,求求你了,導演,你救救我,我媽還躺在病床上,全家都靠我養活呢,求求你了。」
但誰都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