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助理祭奠完,轉頭盯著墓碑沉默不語的涼以謙身邊,“先生,我們回去吧?”
“送碟片的人就在身邊。”涼以謙答非所問。
金助理深以為然,他已經讓人去查了,現在已經排除了外人作案的可能,可不就是自己人乾的嗎?“先生有線索嗎?”
涼以謙想起昨天晚上他洗完澡出來找金喜……“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昨天晚上十點之前客廳的茶几移位了,偏差在05,我就接了個電話那05就消失了。”
早上我醒過來時並沒有看到人,但有種力量引領我去書房,倉庫的房門是開啟的。”
金元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接收到了好多資訊,下意識的看向沈初念。
沈初念已經從金元那裡得知,碟片是真的。
現在帶這兩人聯起手來考她呢,是時候展示真正的技術了。
“涼涼的意思是說昨天晚上移桌子的人是他的同類(只有強迫患者才更瞭解強迫症患者)那個人可能是送信和碟片的人,也可能不是。
昨天晚上在我離開之後他醒來之前有第二個催眠師進了房間對他進行催眠,他會去書房是被人引導的。
那個人可能就在我們身邊,應該和強迫症患者不是一個人,畢竟昨天別墅那麼多保鏢,大家都不是吃乾飯的,他可能是涼家人,也可能是涼家請來的。
我這邊提供一個人選:掃把星陸慧心!
昨天晚上我們去大房,親眼看到她身體不舒服中途離席……
友情提供一個法子,金元你讓人弄點蛋糕犒勞昨天出現在別墅裡的所有人,把蛋糕整整齊齊的擺在桌子上,拿一份胡亂擺著,看看誰去動那份。”
金助理朝沈初念豎起了大拇指,立即打電話交代下去。
涼以謙皺眉看著沈初念,她為什麼會懷疑陸慧心?
“我有大病,我不治,我蓋塊白布,哎,就是玩兒。”沈初念臉上的笑容漸漸缺德。
“你們查到掃把星的是怎麼傳染上的嗎?”
金元搖頭。
涼以謙四下看看,保鏢都已經退到了聽不到他們說話的範圍,西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說說。”
沈初念挑挑眉,“陸慧心吃齋唸佛會胖不算稀奇,但是她胖得都走不動需要人攙扶這就奇怪了,據說陸慧心從小身體弱,她老母給她淘了不少神秘藥材吃,那種東西含有激素,還可能帶病菌。
長期服用自然會被傳染,唸佛之人吃那些羞與人說,曲和被迫夕陽紅,她沒有可靠的醫生只能硬扛,你要查她就動作快點,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因為現在距離她死那天不遠了!”
涼以謙……他看了金元一眼。
金元點點頭,到一邊去打電話。
前來盡孝的大孝子帶著手下像潮水一樣奔湧過來,“老七,我就知道你在這裡,身體好些了?”
涼以謙點點頭,涼炳秋,你的吃相太難看,“大哥有心了。”
“應該的。”涼炳秋微微一笑,經過涼以謙身邊時拍拍他的肩。
涼以謙扯了扯嘴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兩兄弟錯身而過那剎那涼炳秋的視線落在沈初唸的兩隻豬蹄上,剛才在醫院的時候,她的手還好好地。
他探究的目光下意識的移到沈初念臉上心中一蕩,這女人長到了他的心坎上,即便被涼以謙拱了他也不嫌棄,“這位就是沈小姐吧,我是涼炳秋,多謝你照顧我們家老七。”
涼以謙目光一怔,涼炳秋,你很好!
這是什麼牛馬?沈初念但笑不語。
有腿不走路,我就坐輪椅,去哪兒都坐輪椅,哎,就是玩兒。
涼炳秋,你把恩人的氣質拿捏得穩穩的,“涼先生,有時間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