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以謙扭頭，哼了一聲，“老爺子給我的股份，我滿25歲並且沒有反抗我父親才能繼承。”

原來如此，涼以謙捱打那天就是他的生日。

“繼續！”涼以謙終於知道沈初念為什麼喜歡躺著了，躺著真的挺舒服。

“那個什麼英子似乎也是薛家人？”她依稀記得《九薇》中有個薛英子。

涼以謙看了她一眼，“繼續洗澡。”

沈初念又化身洗澡工，“你說薛家那對腦子裡裝了屎的姐妹是咋想的啊，以為三薛不同席別人就看不出來？

上一代的掃把星，薛梨兒，薛桃兒已經打入內部。

下一代的江又萍，薛英子又被拉進了隊伍裡面，薛家是想一統涼家後院？”

“你說什麼？”涼以謙一把抓住沈初唸的胳膊。

“陸慧心是薛家人？”

沈初念掙脫他的鉗制，繼續當洗澡工。

“你的資訊嚴重滯後，難怪還能跟她和平相處。

想來你也不知道你爹的枇杷樹沒有栽活，你可能生活在大山裡頭，而不是香江。”

“什麼意思？”涼以謙盯著沈初唸的臉，高高的豎起了耳朵。

“我看過碟片，上面的袁鶯還有幾十年好活，不過我無法確定那個袁鶯是不是真的袁鶯，你休息三天後我再跟你好好捋捋。”

涼以謙點點頭，今天他確實有些力不從心。

沈初唸的話，他信。

既然她沒死，為什麼看到她墜樓的陸慧心會撒謊。

陸慧心為什麼會從薛家人變成了陸家人？

薛家的觸角伸了那麼多進來，他們想幹什麼……

涼以謙一把扯掉身上的布料，隨手丟到地上。

這動作太騷，沈初念都無法直視。

還是太年輕，只見過電腦裡的世面，沒有經歷過現實。

她完成99的工作，剩下的1涼以謙主動接了過去。

沈初念放掉水，重新放了一缸子溫水讓涼以謙再泡一會兒，她出去拿了涼以謙的睡衣內褲進去。

涼以謙直勾勾的盯著她，“如果涼炳秋約你去爬山，你怎麼辦？”

“當然是一起去啊，我幫他拍照，給他擺好腳，給他推下懸崖，讓他回到他的龍宮繼續做海王。”

涼以謙十分詫異，“為什麼？”

“他把我看成她的魚踩到了我的底線，還不足以致死，但我性別女，是來拯救這個世界的，要為女同胞除害。”

《九薇》有我沈初念，乾坤朗朗萬里天。

沒有葵花寶典，辟邪劍譜，我這個古武傳人也hold得住。

“涼盛朝給你買房子呢，買很多房子你會跟他嗎？”

沈初念叉著腰像個茶壺似的，“我像眼皮子淺的人嗎？是，我是喜歡房子喜歡錢。

可我不喜歡老黃瓜，也不喜歡吃軟飯，我既然答應了跟你合作就不會跟別人暗度陳倉。

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是我比較欣賞你這個人。”

才二十出頭病得這麼嚴重的自己還是頭一次見到，重新整理了她的記錄，很有挑戰力，“差不多了，起來穿衣服。”

“……我想再泡一會兒。”

“不，你不想！”

沈初念抄起架子上的浴巾，一隻手把涼以謙抱起來圍在他腰上，把他放到椅子上。

涼以謙低頭穿拖鞋，感覺到頭上有點異樣。

從鏡子裡看到沈初念在幫他擦頭髮，心頭浮現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沈初念把頭髮擦到半乾，幫涼以謙穿好衣服，全程沒有絲毫扭捏。

涼以謙莫名有些煩躁。

沈初念掏出紗布，把紗布纏成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