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食材很充足,還有現磨米漿。
她準備了生蠔,牛肉片,大蝦,香菇,青菜,榨菜,洋蔥臘腸玉米花生醬雞蛋等。
往一個大盤子裡刷了一層薄薄的花生油,將米漿均勻倒進去。
搖晃盤子讓其均勻的鋪在盤子裡後,往上面加入雞蛋液蓋上鍋蓋大火蒸。
另起一鍋燒油,加入洋蔥,榨菜爆香後燒好料汁。
金喜:就這麼個腸粉?太寒酸了吧?
也不頂飽啊,少爺已經餓了三天了能吃下一頭牛!
沈初念揭開腸粉鍋蓋,把生蠔牛肉片大蝦等配料放上去,蓋上鍋蓋繼續蒸。
如此反覆幾次,蒸出了三條腸粉,澆汁均勻切好之後,對金喜努努嘴。
上菜。
金喜苦著臉端著餐盤出去準備好了捱罵的姿勢,把餐盤和碗筷放在餐桌上。
涼以謙拿起筷子夾走一塊腸粉,牛肉大蝦以及各種配菜在嘴裡爆開的鮮香治癒了他心底的煩躁不安。
金喜喜出望外,小姐是對的,小姐做什麼都是對的。
小姐的廚藝就是為少爺而生的,他們堪稱絕配。
沈初念發現廚房有米飯,把剩下的牛肉,大蝦,加上玉米胡蘿蔔等做了個紫菜包飯,澆上她自制的番茄醬,按下電鈴。
金喜喜滋滋的搓著手進去,把紫菜包飯端走。
沈初念搜腸刮肚想出了南瓜小餅乾,準備用它討好老闆。
一邊鹹魚,一邊打工是上輩子繼承下來的優良傳統。
自從她能拿動拖把,就分配到了拖自己房間,拖全家房間的福報,累成狗躺平玩遊戲就不會捱罵還有零食吃。
上來就躺的永遠不會理解她的快樂。
這幾天鹹魚太久,放縱的滋味很美,代價是慘痛的,她已經預感到自己的懲罰正在趕來的路上。
沈初念做好一籃子南瓜餅乾分了一半給小智,叫金喜讓他送去。
剩下的餅乾她自己送給涼以謙。
她端著一盤黃桃水果沙拉提著南瓜籃子,心一橫進了餐廳。
牆角的金喜眼觀鼻鼻觀心,別掙扎了,沒用。
沈初念把籃子和盤子放在餐桌上,拉開涼以謙對面的椅子坐下去。
涼以謙專注吃南瓜餅,頭都沒抬一下。
沈初念清了清嗓子,“那個涼涼,我這幾天病了不是故意曠工的,我給你做點抱抱果好,你放過我這一次唄?”
涼以謙拒絕交流還朝沈初念扔了一頭豬。
沈初念滿頭黑線,頭頂像懸了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
早點落下來吧,不就是懲罰嗎,她hold得住。
回房拿起銀針去找小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裡不是涼家別墅,是座二層小樓。
依山傍水,絕世獨立,身處鬧市之中卻感覺不到一點紛擾雜陳。
她的旁邊是涼以謙的房間,再過去就是小智的房間。
昏睡三天胳膊上的傷明顯好多了,而且她換過衣服!!!
淡定,小問題。
沈初念走進去沒有聞到餅乾的味道也沒看到餅乾,“小智,餅乾……就吃完了?”
“什麼餅乾?”小智一臉茫然。
他搬過來就沒見到姐姐,聽喜叔說她病了都擔心死了,姐姐終於來了,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剛做的南瓜餅乾啊,我讓金喜送過來的。”
小智搖搖頭,“我沒見到!”
沈初念一屁股坐在小智床邊的椅子上給金喜打電話,“我讓你送的餅乾呢?”
“……你猜!”
沈初念頓時明白了,“他幾天都沒正經吃飯一頓吃那麼多胃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