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就能一勞永逸。因為神常道人便能夠解脫出來,也仍要用兩件法寶擺在這裡鎮壓,這並不算結束,還需時時警惕封禁,以免一不小心,令神常童子跑了出來。
尤其不能忽略的是,上次那燦衣道人並不會因為神常童子被封鎮起來而放棄打算,肯定會再來打這邊主意的。
需知前次其人到來時可說得上無聲無息,只是因為神常童子提前出來,讓簪元道人發現了異樣,這才導致了其行蹤洩露。
要是下回沒有神常童子示警,可不見得能發現其人到來,這是非常被動的。
在他看來,神常童子心思純粹,道行又深,與神常道人本是同源共生,彼此先天便就親近,那又何必非要敵對?
假若能說服其認同己方,並加入進來,那己方在少卻一個禍患的同時,等若又增添了一個極大戰力。
此舉能成與否很難言說,可無論如何也是值得一試的。
此刻他目光下落,見神常童子聽了這番說辭後,卻是眼巴巴看著自己,不由一笑,道:“道友待得了正身之後,卻不得與你兄長為難,道友可能做到?”
神常童子嗯嗯點頭。
張衍又道:“凡事有可為,有不可為,似如日後若欲吞奪寶靈,則定需與我等商量,若我等不許,則不可去,你若能應下,則貧道可以說服你兄長不將你困束起來。”
神常童子似有些委屈,低頭道:“知道了。”
張衍微微點頭,神常童子心性純真,並不會虛言偽飾,其若答應,那便真是應下了。
不過他也不會將這等事只寄託在幾句話上。
他之所以敢於如此做,那是因為他煉化了一部分佈須天偉力之後,已染擁有鎮壓神常童子的實力,哪怕其以後真是反悔,也有把握將之拿下。
他這時一思,問道:“近日可有寶靈來找尋道友?”
神常童子搖頭道:“不曾。”
張衍一轉念,既然神常童子不曾有感,那麼前次逐走那一位應該還沒有動靜,便道:“那且讓你兄長出來,貧道好將此事與他道明。”
神常童子應了一聲,就抱膝坐下,隨身上氣光湧現,氣機便逐漸退去。
過得片刻,神常道人再一次主馭身軀,整個人恢復了原來樣貌,他起頭來,問道:“道友可是見過那一位了?不知這回說了什麼?”
張衍道:“正要與道友言說,此事非小,不如先將簪元道友請了回來再言。”
神常道人道聲好,當下招呼了一聲,不一會兒,簪元道人就又是回到了此間,他也能猜到張衍見神常童子,定然是為了下來意念兩分之事。
張衍看向二人道:“兩位,若只言道行,那一位卻在我等三人之上,可心性卻是極為單純,並一向視神常道友為兄長,貧道方才細觀之,哪怕上回相阻外來寶靈,其也無有任何怨恨,故貧道以為,若將其封鎮起來,委實太過可惜,而若能管束好了,絕然可成為一大助力。”
神常道人嘆道:“道友之言,在下也是想過,只是無有約束、卻怕其有所反覆。”
簪元道人也道:“神常道友說得是,我輩難用誓言,若是放了出來,卻偏又與我作對,那就難以收拾了。”
張衍笑了一下,道:“兩位放心,貧道自有手段降他,待那一位出來,可令其先跟隨在貧道身旁,當可無虞。”
神常一怔,他低頭想了想,隨後道:“道友之言,在下自是信得過,只那一位與我道途不同,這……”
張衍搖頭道:“道念之分,也未必就要分個你死我活,既有大敵在外,那我等亦可尋理同存。”
彼此劃分道途,那也要看是什麼時候,要是那一位侵滅諸有的存在到來,那麼而今這些煉神大能,肯定也會聯手對敵,不會去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