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移之時,偶有光芒灑下,此狀此景,恰如一幅山水畫卷。
他看了許久,微微嘆息。
天豐洲中的景物風光他怎麼也看不厭,只是茫茫千餘里之內,除了他這一個修道人外,就再無其餘同道了,可謂十分冷清。
他雖也算得上是溟滄門下,可傳承的卻是早已覆滅的玉霄派道統,而最初承繼之人不過寥寥幾個而已。
他與這幾位除了所拜的道傳祖師相同之外,彼此並沒有師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