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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部分

遍,而是想以此暫時牽制那清鴻劍光,至於身上兩把殺伐真刀,對面那北冥都天劍不落,他暫也不想祭出。

待得上方那劍光又有一次追去,他起意一催,身後九具分身紛紛飛上天空,上去承受血雨。

他們可非是那些血魄可比,個個堪比一名洞天真人,可不是簡簡單單一個雷法可以破去的,要是這些分身不破,他等若就多了九條性命。

九具分身上得天穹後,又各自拿捏神通法術,先是合力在身外結成了一道血繭天幕,此是為防備那“諸天縱合神水禁光”。

做完此事後,其等又同時祭動一道道血光陰雷,向張衍處打來,這等同於九個洞天真人聯手攻襲,通常情形下,面對這等手段,幾乎無有同輩能擋。

方舜同不指望能以此殺得張衍,但至不濟,也可逼其收手。

戰陣之上,一方退,則意味著另一方進,這一掌過來,可謂驚天動地,若是被逼得無功而返,不單白白耗損了法力,在氣勢之上也是一個重挫。

張衍目光陡然變得幽深無比,這等攻勢,就算乾坤葉喚了出來,想也是一擊被破,是以他並未如此做,而是再一發力,那一隻大手以比方才更為迅烈之勢向下落去,竟是放手而攻,而無半點無有退守回防之意!

第二百九十一章 千重萬山亦難阻

方舜同這九具分身因是心意相通,同出一源,故而出手更見章法,其等所發血芒陰雷才一出來,幾乎是立刻匯聚成一道侵佔半天的浩浩血河,向上衝來!

因那濃稠血氣侵染四邊,兩邊洞天修士不願被捲入其中,又各自退開了一些。

張衍雖未曾祭出乾坤葉,但並不意味著他就放棄了守禦,背後可見有五色光華一閃,頓時有一道黃芒環璧而升。

這層土行真光可謂厚實無比,但被血河一撞,卻也未能支撐多久,只三四呼吸便告崩散。

不過經這一番衝擊,那血河也不是無有損失,看去也是被削弱了幾分。

張衍再是心意一引,那五光之中,又有一道烈烈火光橫空殺至,與那血河一對,天穹盡染赤色。

血穢陰毒,最忌這等雷火之法,頓被刷去四成之多,只是餘下那些,仍在過來。

而在這時,有一層恍若琉璃的璧障自他身上放出,卻是把那“玄轉天羅璧”祭了出來。

那血河一頭衝入其中,便不斷被轉挪而去,好似落至另一處界空之中。

可便算如此,因其勢委實過大,縱然前面被削去不少,也仍是超出了天羅璧所能容納的極限,轉不過數息,便就破碎開來,化為點點光屑。

張衍神色從容,經過重重阻隔之後,整道血河已是到了強弩之末,他把法力一運,周身上下,頓有一層精煞浮出,任憑其衝撞上來,只是才到他身軀之上,卻是如墜虛無,紛紛消逝不見。

方舜同見九具分身合力一擊,對面竟是不用任何至寶,純憑神通道術就將之擋下了,立知自己策略用得不對。

他暗忖道:“這卻是我思慮不周了,這般壓過去,對付他人或許無往而不利,但此人法力強橫,又是身經百戰,根本難以撼動,需當施之以分合變化,方有勝望。”

許多分身力合一處發動攻勢,威能著實不小,但因為手段太過單一,缺乏變化,再加對手法力強橫,這才被從容破解了去。

知道錯誤所在,他立刻改換了方法。

在他催令之下,九具分身一晃,再度出手,這一次與上回不同,雖仍是血光陰雷揚空擊來,但卻分作數股,有前有後,有虛有實,更有強弱之別。

至於他真身法體,卻是安坐不動,並未參與其中。

那北冥都天劍此刻正遙遙指向他,相信若得機會,定會第一時間落下,那時免不得要祭動雙刀上去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