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剷除此妖。
牧守山唏噓道:“華欽洲華真人可是當年西洲三大上修之一,玄暉宮掌教,要不是他失蹤不見,後來東華局面可是難說,原來他竟是亡在了此處。”
張衍點點頭,平定四洲之後,諸派下來遍是圈分地盤,這位華真人在此千餘年,顯然錯過了這等時候,玄暉宮雖憑著以往根底和門中先賢所立功績,在東華洲中佔據了一席之地,可最終還是沒落了。
他心下忖道:“這也可以解釋的通為何修士所言語焉不詳了,最後雖是將那妖蟲鎮壓了,可同樣將一眾同道一併了封入此間,這終歸是不光彩之事,怕是其羞於落筆。”
牧守山道:“不想還是有一十三人將自身功法神通都是設法留了下來,既然我到了此處,事了之後,不妨為其等找得傳人。”
張衍贊同道:“先人披荊斬棘,方得後人安享太平,這些先賢本不該如此下場,有機會自當為他們了此心願。”
至於他們二人,乃是溟滄派門下,有自家道統傳承,自不必去貪圖這些。
牧守山吸了口氣,道:“既已知曉那妖蟲在何地,那可先去探查一番,若有機會,那便合力將此僚斬殺就是了!”
第二百零九章 道傳一法辨妖蹤
張衍瞭解此處因由之後,就與牧守山一同照了原路返回,大半個時辰後,就回了地表之上。
霍軒見他二人平安上來,心神一定,上前問道:“兩位,那陣中可有什麼古怪?”
張衍並不隱瞞,將裡間情形大致說他與呂鈞陽知曉。
霍軒聽罷之後,略覺吃驚,心下忖道:“未想這片洲陸竟然是自外移入進來的。只是古時修士,個個身俱大法力,其與妖蟲鬥法,這方島洲居然未壞,不出意外,當是靠了那位曜漢真人的玉崖鎮定,才得以保全了。”
呂鈞陽這時言道:“渡真殿主,呂某有一處不解。”
張衍言道:“呂護法有何疑問?”
呂鈞陽道:“似吞日青蝗那等天妖,不說毀天滅地,崩裂洲陸當是不難,當非是一處高崖所能束縛,不知那上面可是有什麼古怪?”
牧守山在旁言道:“呂護法有所不知,華真人在與妖蝗接戰之前,在觀空崖上先行佈置了一處禁制,並引寶器靈機灌入其中,而後大肆屠戮妖蝗後裔,引其前來鬥法,這才成功將之釘在了崖上。”
呂鈞陽默默點了點頭。
張衍看向西北方向,據那華欽洲所留識念得知,觀空崖正是那個方位,按其所言,該是此方洲嶼最高之處。
只是他此刻望去,卻被一條橫闊山脈遮擋,並未瞧得那高崖在何處,他道:“觀空崖距此不算太遠,我等此刻趕去,二十來個時辰當得到得。”
霍軒道:“早一日除妖,早一日做成門中交代之事,這裡靈機極微,拖得一日,便氣削一分,我等此刻尚在氣機強盛之時,不如這便尋了上去如何?”
張衍看了看牧守山、呂鈞陽二人,見其等也無任何反對之意,便道:“那這就動身前去,只那隻妖蝗兇蠻無比,諸位定要小心了。”
三人都是鄭重應下。
張衍交代過後,就與三人一道,駕得遁光在天,不疾不徐往觀空崖方向飛遁。
這小界之中並無日月,也無晝夜之分,四人感應之中,行有大約有兩天左右的時間,卻是到得那處山脈之前。
張衍一抬手,當先降下雲頭,三人也是隨後下來。
待到了山腳之下,他回身過來道:“過此山後,當就是那觀空崖所在,距離我等所站之地,當不足三千里,可這裡卻感應不到那妖蟲半點氣機,其中定有緣故,三位真人不妨先在此此處調息,我以飛劍之術過去探看一二。”
霍軒等人都是稱好,說不得下來就要與那天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