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為戰了,他與兩位掌門會先聯手對付其中一個,殺滅之後,再去了結餘下兩個,不過他能感覺到,眼前敵手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果然,那天鬼始祖發出一個古怪喝聲,腦後那兩個頭顱開始掙動,生長,而後竟是出現了軀幹肢體,與此同時,那兩名鬼祖同時身軀一顫,身軀竟是緩緩消融下去,而少去多少,天鬼始祖身上便就長出多少,竟是借了其軀體,再是生了出來。
此是身為天鬼之祖才具備的神通之術,所有族人,哪怕是鬼祖,亦是他的後輩,只要彼此願意,隨時可以自身一部分氣血為代價,將任意族人從自己身軀之中喚了出來。
秦掌門見狀,沉聲言道:“聽渡真殿主有言,山海界中此些異類生靈也與九洲妖魔相似,越是修行,越易融匯天地,少有能破去天外得的,不過觀此名天鬼氣機,氣血溢而不洩,滿而不漏,再有萬載之功,不定就可去打破自身桎梏,真正破去天外了,若是此回不將之殺滅,必有無窮後患。”
嶽軒霄冷然一笑,言道:“不管此僚神通如何,既然到了此處,也休想再回得山海界了。”
他一揮衣袖,就有三道劍光落下,只是光環虛虛不定,好似隨時可能散去。
此一劍名為“寂落彼見”,無論哪一脈劍傳,只要練至高深境地,皆可使得此術。
對手若被斬中,若是功行不濟,便會從某一界域之中被殺去。
當年鴻翮老祖與玄渡鳥對陣之時,這些妖鳥紛紛躍入虛空之外,想要將其引到自家最為擅長的界域之內鬥法。
這位老祖卻是不動,只祭動此術,一劍揮去,斬落虛空之中,便就不再理會。
眾妖鳥見無法引得他出來,便再度衝入九洲界中。
然而這等時候,群鳥卻是如遭劍斬,紛紛肢斷墜死,那王鳥亦是身受重創,一頭撞在了中柱洲上,此洲上半部也是因此而崩塌。
此刻同樣這一劍殺來,兩名鬼祖看其來勢不快,便就試圖躲避對抗,只是不管是把身軀化散,還是以陽火燒灼,都是無有用處,最後還是被劍光追中。
唯有那天鬼始祖從一開始便就一動不動,任由那劍光那沒入胸膛之中,只是朝著嶽軒霄看去了一眼。
嶽軒霄點頭道:“這頭天鬼果然有些門道。”
他這門神通只消使出,便即落中,外之所見,不過虛幻,故是無從躲閃,也無從化解。這三名鬼祖若是轉頭回去山海界,那結局必會如同那些玄渡鳥一般。
若要破除,唯有將施術之人殺死,或是在虛空之中等個數十上百載,神通之束自會消散。這三名鬼祖顯然不願如此,察覺到自身有所不妥,並未有所退縮,而是身化血光,分別往三人所在衝去。
山海界中,隨著天鬼之祖炅蟄一道道命令傳遞下去後,整個謁天王城都是動作起來。
由於血藥足夠多,最後共是五十餘名族人吞下血藥,試圖入覺聖者,但是到底有多少人可以存生下來,現下還無法得知。
宮城之外有一團團雲霧蕩起,現出一頭頭雲鯨形影,卻是天鬼各部大聖陸續過來相援。
祖部令諭實則對他們無有多少約束,陽奉陰違的事也是做得多了,若是可以,寧願找各種藉口推脫,但是各部族長宗老都在此地,令他們也不得不來。
孟至德、嬰春秋兩位真人一直在留意著天鬼動作。
兩位掌門將寄託玄術之物交託他們手上,但何時放出,全看兩人如何掌握了。
好在二人皆是性情沉穩之人,並不急於建功。
孟真人這刻察覺到有不少強橫氣機出現在王城之中,沉思了一會兒,道:“天鬼祖部似在召聚更多人手到來,孟某以為不妨等他一等,嬰真人以為如何?”
嬰春秋頷首言道:“正有此意。在我玄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