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但後者畢竟不是他的親傳弟子,後續法訣卻是無有可能賜下了。
不過修習派外功法這其中也不是沒有缺陷,畢竟沒有師門長輩指點,純靠自己摸索探尋,這便極易練出問題來。
張衍暗中揣測,趙厚舟的那位師傅便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出了問題的,他思索了一會兒,又問道:“趙道友,不知祭煉這法器需用多少時日?”
趙厚舟與佘雨棠眼中俱都露出喜色,前者更是精神振奮,連忙豎起三根手指,回答道:“不多不多,不過三天而已。”
張衍不禁微訝,道:“哦,只要三天麼?”
他原本以為祭煉這法寶總要耗上個十天半月的時日,那就耽誤了他不少功行了,吸納真砂精氣倒還好說,那推演功法卻是萬萬耽誤不得的,但卻沒想到不過只用上三天而已,那倒無需多想了,便是不收什麼酬勞,他也可出手相助。
趙厚舟苦笑道:“張道友,這三天雖是不長,但此寶祭煉時爐火特異……”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佘雨棠,道:“先前我與師妹請了數位丹成中三品的道友相助,卻是無有一人能撐過三個時辰的。”
這爐火一旦燃起,便需極旺極盛,要將其看護住,卻不是簡單易行的,丹力不足者根本煽不起那煉火來,而此火稍有不足便可能前功盡棄,他們見過不少先前自信滿滿之人最後都是以耗盡丹煞收場。
“哦?”
張衍倒來了幾分興致,他還從來未曾煉過什麼法器,修士到了化丹境界之後,許多趁手法寶倒是自己採集寶材祭煉的,功德院中也藏有不少煉製法器的道書,可供弟子翻看。
只是他手上從未缺過法寶,是以也從未有過此等念頭,今日倒可試上一試,看看這祭煉法寶究竟如何難處,便笑著言道:“既然趙道友請貧道出手相助,彼此都是玄門一脈,此事,貧道便應下了。”
聽得此言,趙厚舟等四人都是大喜過望,一齊站起稽首,道:“張道友果是高義!”
張衍一笑,擺袖道:“諸位不必多禮,快快請坐。”
四人重新落座,佘雨棠用目光請示了下趙厚舟,見後者對她輕輕點頭,便道:“不知張道友是隨我等回返還真觀,還是出外尋一處合適洞府祭煉法寶?”
這昭幽天池靈氣充盈,她倒是極想在此地祭煉,只是張衍若不開這個口,他們也不好意思提起,回返山門路途遙遠,路上也耽擱時日,最理想的,莫過是在附近飛舟仙市之中借用一處煉室,左右不過三日,也花費不了多少靈貝。
張衍起手一擺,道:“無需如此麻煩,貧道這昭幽天池之中便有煉器爐鼎,不知兩位可曾把爐火帶來?”
此話一出,趙厚舟面露驚喜之色,忙不迭地言道:“帶了,帶了!”
天下煉器爐鼎都是大同小異,但爐火卻是不同,有三百六十餘種之多,祭煉什麼樣法寶便需上什麼樣的爐火,一絲半毫也錯不得,否則最後煉製出來的法寶必會殘缺不全。
這些爐火都是宗門中培孕而出,修士可隨身攜帶,以備在外祭煉法器。
唯一例外的,便是如飛舟、飛宮,天樓,雲闕這等用來飛渡雲天的巨大法器,因除了飛乘禦敵別無它用,自是不用那麼講究,只用那地火天坑便可祭煉。
“既如此,事不宜遲,趙道友和佘道友便請隨貧道來吧。”
張衍笑著站起身,又對羅蕭道:“羅道友,我不在時,你定要招待好金、燕二位道友。”
羅蕭脆生生應道:“是,老爺。”
張衍伸手一點,面前便啟了一處陣門,隨後對著趙厚舟與佘雨棠一招手,便先一步踏入其中。
趙,佘兩人也是急急跟上了上來,方一入內,就見眼前換了一方天地。
入目所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