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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要死過去般的愉悅裡甘之如飴,神魂蕩漾。

他克。制的粗。暴,就像他的笑容和他的溫柔,不知什麼時候起,成了她無法抗拒的誘。惑。

她別無選擇,丟盔棄甲,束手就擒,由他蹂。躪出一身狼藉。

而他眉眼輕笑,意氣飛揚,滿心如潮水般漲溢著,只是孜孜於懷中的愛人,彷彿永無厭倦的時候。

春風生綺帳,月色照蘭房。高唐雲雨夢,少年正癲狂。

不曉得是夏夜短了,還是春宵短了,橫豎和唐天霄相擁而眠的夜晚,一睜眼便是天明。

最可惡的是唐天霄根本不是個好皇帝。

他連上朝也是三天打魚五天曬網,有的是時間休養生息,蓄精養銳。

若無甚大事,日上三竿他一樣陪她賴床,睡夠了抓過她過來啃上一啃,倒也樂在其中。

可憐可淺媚剛受了一頓天下飛來的刑罰,再沒他那等強健體格和深厚功力,卻是給越啃越餓,越啃越無力,開始怨天恨地,怪太醫開過來疏通瘀血的藥太過兇猛,才會讓她這般軟綿綿的沒力氣。

太醫聞言,忙過來請了脈,並沒有停藥,卻另配了十數粒丸藥,又開了以百合、當歸、白果、枸杞等為輔料的藥膳過來,吩咐每日服用。

調理兩日,果然好了許多,再問那是什麼丸藥時,答說是鹿胎丸。

唐天霄聞言,捧著肚子笑得打跌,她卻兀自不解,再追問時,才曉得那是滋陰溫陽的丸藥,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一腳把唐天霄踹出怡清宮去。

總算他還自覺,雖然依舊留宿於怡清宮,倒也不一夜數次地糾纏於她了。

於是宮中皆知可淑妃寵擅專房,連當日盛極一時的宇文貴妃都已望塵莫及。‐‐她小產後據說一直不曾恢復過來,始終病臥於床,但自從可淺媚從大理寺監牢裡逃出生天,唐天霄竟不曾去探望過她幾次。

只有沈皇后的地位,並沒有因為可淺媚的惡言相向或他人的疑忌猜測便稍有動搖。

她依舊極受敬重,唐天霄雖極少留宿熹慶宮,卻時常過去看望,聞得沈度新添孫兒,更是預備了厚禮,親自陪同沈皇后去沈家致賀,一路禁衛軍開著道,擺了全副鑾駕,玉輦華蓋,五輅鳴鑾,九旗揚旆,真是聲勢赫赫,震動了半個瑞都城。

於是,京中上下無人不知,沈皇后深沐皇恩,聖眷正隆。而可淑妃以色事人,縱然一時尊榮,只怕不得長久。

可淺媚未入中原之時,便曾多次聽寧清嫵很是厭惡地提過沈皇后,本就對她沒有好感;上回兵防圖之事又顯然是沈家和宇文家設了計謀陷害自己,大大吃了頓苦頭,要不是唐天霄一力維護,只怕小命便送在大理寺的密室裡了。

再想著多半連宇文貴妃落胎之事也是沈皇后所為,心中著實對這長了厚厚嘴唇的&ldo;公雞皇后&rdo;憎惡之極。

如今見唐天霄還是待她極好,雖曉得他不過是沖了沈家的勢力,亦是心有不甘,早早閂了門睡覺。

唐天霄在沈家盤桓至晚膳後才回,等到安撫了沈皇后再到怡清宮時,宮人雖然很快開門放他進去,可淺媚的臥房門卻敲不開了。

桃子笑道:&ldo;多半睡得沉了。下午理了半日東西,精神似不大好,一早便睡下了。&rdo;

唐天霄鬱悶道:&ldo;以前睡覺不閂門吧?&rdo;

香兒、桃子不敢答話。

門外隨時有人侍奉著以備傳喚,自是從來不閂的。

靳七笑道:&ldo;估計屋子裡寶貝藏得太多,一個人睡心裡不踏實,這才閂了門。&rdo;

唐天霄沉吟片刻,向內笑道:&ldo;淺媚,你若不要朕陪著,朕便去擷芳宮了。那裡還養著春天選上來的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