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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我說。

浴缸不大我倆順躺在裡面,她光滑的脊背靠在我的腹部,頭依在我前胸上。

她的身體時不時地扭來紐去,活躍的象條魚。為了保持水溫,熱水一直開著;溢位的水順著浴缸的邊緣往下流進地漏,嘩嘩的響。整個衛生間被熱汽籠罩著彷彿象個桑拿房。我一手拿著啤酒喝一手挑逗她的Ru房,她感覺被弄得癢癢時就回過頭來,用嘴去吻我。我把冰涼的啤酒嘴對嘴地吐給她,她好象很喜歡這樣;喝不著酒時她就去咬我嘴唇。我的嘴唇幾乎被她咬破。“我的嘴被你咬破了。”

我說。“活該,咬死你才好呢!”

她淘氣地說。“你這麼恨我嗎。”

“是呀,我恨不能把你的嘴巴咬下來。”

“我的嘴哪著惹你了?”

我問。“惹了,就是惹了。”

“我真想你的嘴能永遠貼在我那兒。”

“好啊!你每天上班都別穿內褲,我有機會就舔你那兒。”

“行,就這麼著。我要是走光了,你可別吃醋。”

“好的,我把你弄到咱們樓頂上讓所有人看你。”

“樓頂上那麼高誰能看得見,我去大街上讓人看唄。”

我們就這麼調侃著聊天,享受著人間只有相悅的男女才有的那種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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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人長久,浴池共纏眠。

“你不是說要給我講故事嗎?你倒是講呀!”

“你真想聽嗎?”

“當然啦。”

那個女人漂亮嗎?我想了想說:“長得有點象韓劇裡的李英愛。”

“比我漂亮嗎?”

“歲數比我都大,你不會吃醋吧。”

“那她現在在哪兒?在墨西哥。”

“那麼遠啊,我不吃著醋。”

我看著躺在懷裡的她玩著水,一副孩子戲水般的高興;我的思緒一下子飛到了一九九五年的秋天。

一九九五年的時候,我去美國學習。地點美國洛山磯。那次學習沒有給我留下什麼東西,但是遇到了一個讓我終身難忘的女人。我們是這樣遇見的:我看報紙上廣告去找房子,按圖索驥來到一處美國式的大房子,美國人稱它為“HOUSE”房東是一位中國老太太,我一進屋看到一位女士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房東向我介紹說:今天真巧你們倆一起到,這位是劉小姐從墨西哥來。然後又對劉女士說:這位是剛從大陸來的徐先生。我注意地看了一眼劉小姐,她梳著長髮,白面板看上去保養得很好,估計著歲數比我大。房東對我倆又說:你們倆住樓上,樓上有兩間房是裡外套間,一人一間衛生間共用;水電全包,客廳和廚房也公用。

我的兒子不經常回來,這裡還有兩個美國人住,你們基本見不到他們;美國人很安靜,悄悄地來悄悄地走。我希望你們也能這樣做。說完房東給我們一人一把鑰匙就走了。客廳裡只剩我和劉小姐,她一直笑眯眯地看著我,我反到顯得有些拘謹。她主動和我聊天,從談話中我瞭解到她也是大陸人,在墨西哥呆了十幾年。

她是學西班牙語的,目前在墨西哥做中醫大夫;這次來美國是連旅遊帶看朋友。

她也問了我的一些情況。

她說我長得象姜文,我說她長得象劉小慶。我們相視而笑。我是第一次來美國,這兒的一切都讓我覺得新鮮。美國和國內的確有很大的不同,城市就象一個大花園;到處綠草茵茵窗明几淨。人也很文明,見面都要打招呼;說話的聲音也很小,即便是在人多的地方也聽不見喧譁聲。這裡給我的感覺是安靜恬然自由,沒有人打擾你,你也不能去隨便打擾別人。人和人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看上去人們都很守規矩,即便象在排隊買東西的時候,人和人也保持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