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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不再是說話嗲聲嗲氣的女人,而是一個女大夫;我是她的病人在看專家門診。她坐起身說:“好了,不聊了該洗澡了。”

我倆一起走進衛生間,痛痛快快洗了個澡。她很體貼地把我洗了個遍,就象媽媽給孩子洗澡似的。我也想給她洗,她說不用了:你洗好就出去給我倒點喝的,我自己來洗。

我看她開啟那些瓶子,一會兒摸這個一會兒摸那個,看得我眼暈。我感覺她活的很精緻;包括她用的東西,內褲是帶花邊鏤空的,決無漬跡。每一樣東西都很乾淨而且顏色鮮豔。

我倒好飲料等她洗完出來,過了一會兒她捂著毛巾擦著頭走出來,象是換了個人似的,帶著她特有的微笑嬌滴滴的依偎過來,說:“幫我擦擦乾。”

我一把摟過她壓在身下吻她。因為第一次我沒有噴經過剛才的休息,我完全恢復過來;我依然有那種衝動。她好象早已料到會這樣似的,伸出舌頭迎接我的吻。接吻有時也會上癮,尤其是女人的嘴唇綿軟舌頭滑膩口氣清新的;有種讓人長吻不倦的感覺。我用舌頭舔她的牙齒牙床,儘量想往裡夠。她喜笑著躲開我說:“好了好了,一會兒我的嘴讓你給咬爛了。”

我是第一次性茭而不噴,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平息下身的慾望;我就象老虎看見小白兔,想吃而又吃不著,那種感覺別提多難受了。我看出她是故意要這麼折磨我,我抓住她的腿披開來用嘴拱她的蔭部;她扭來扭去就是不讓我得逞。我倆從床上滾到地毯上,又從房子的中部滾到牆角。我急了抓住她的腳踝幾乎把她給拎了起來,她始終不和我著急,任由我拖拉拎拽翻過來掉過去;累得我是滿頭大汗;她叫呀、喊呀,興奮的象孩子一樣。後來我感覺到這才是樂趣,比單純的性茭有趣的多。因為你不是單單去專著女人那兒十幾平方厘米的蔭部,而是她整個的身體;你用全身的面板去感受她全身的面板,什麼叫水|乳交融什麼叫游龍戲鳳;我這才體會到。

玩到最後我倆氣喘噓噓,相對而笑相擁而眠。第二天起床我感覺精神抖擻,一點沒有疲勞感。她趴在床上雙手托腮小腿翹起來,笑喜喜看著我說:“感覺好嗎?今晚早點回來,我做好飯等你,然後你陪我去買點東西,好嗎?”

我說:“好啊。”

我們儼然象是一對夫妻似的。那天一正天我都想著她,哪有心思上課呢!一下課我就往回趕,希望快點見到她,我還沒有過如此渴望見到一個女人而發狂的感覺。進了門我看到她穿著圍裙在廚房忙活,快樂的象個主婦;我從她身後面抱住她吻她的脖子,她用臉摩擦我的頭,那種感覺好舒服。男人女人此時此刻的感覺就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幸福。

吃過飯,我倆打扮一番手拉著手走出房門。在美國有一點是國內比不了的,就是沒有人管你說你,也沒有人去打擾你,無論你們是什麼關係;夫妻也罷情人也罷不管是什麼關係,沒人理你。所以你不會有壓力。洛山磯秋天的晚上寂靜而美好;秋風令人沉醉。我們開車來到一家大型超市“我媽百貨”我倆牽著手東看看西瞧瞧,我給她買了一個手包,她很喜歡。不一會兒,她悄悄的拉我的手往一處櫃檯走,我不知道她要買什麼東西,她笑著問我:“你的東西有多大?”

我茫然地看著她,她用手指了指櫃檯裡面,我仔細一瞧,原來是賣避孕藥的。

她自顧自地說:“美國的號大,就買中號的吧。”

“買它幹什麼?”

我問。

“我怕懷孕呀。”

她說。“你不是帶環嗎?”

我好奇地問。“呸!你才帶環呢,外國女人從不帶環。”

她生氣地說。“為什麼?”

我更奇怪地問。“說了你也不懂,你就別問了。”

後來我多方瞭解才知道,女人帶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