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道:“等我滿足之後再說,在我She精之前,姐姐還是靠自己吧”便意強大得似乎馬上要噴射出來,而男孩子身後,剛射過精不久的兩個年輕Rou棒又慢慢漲起來,伢子的臉一下子變得毫無血色。
最終伢子沒能忍住,灌腸液還是從肛門栓的縫隙裡噴了少許出來,就在她驚惶無比地向電話那頭的犯人賠罪認錯的時候,一個男孩子奪走了她手中的手提電話。男孩子和犯人通了一會兒話,然後就用一種令她害怕的眼神看著她,那是種將她視作性工具、可以隨意玩弄的野獸般的眼神。
“連著兩次都沒能完成指令的性奴隸,你老公說不要你了”渾身一陣陣發冷,伢子哭泣著向那男孩說道:“可是,可是你們那麼做,我實在……”
男孩微笑著打斷她,“不過,我已經幫姐姐向你老公求情了,他答應我只要姐姐接受特別懲罰,就再原諒你一次,不過,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呦!”
伢子的臉上恢復了一點血色,可是當她看見男孩子取出皮包裡最後的袋子,將裡面的東西掏出來時,血色馬上消失了,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原來袋子裡面裝的一支500CC的大型灌腸器。
男孩子們將伢子擺成個狗爬的姿勢,然後將灌腸器插進肛門栓底部的注射口裡。
“啊……啊啊……噢……噢噢噢……”
()
一聲聲悽慘尖厲的哀叫在通道里迴盪,男孩子一邊向肛門裡面注入灌腸液,一邊捏著氣囊。
“剛才只是連捏了三下氣囊,姐姐就叫了出來,姐姐的老公說想要聽姐姐更大的叫聲,他說捏三下遠遠不夠,要我至少捏五下”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男孩子清晰地聽到伢子恐懼得喘不上氣來而從喉嚨裡發出的咻咻聲。鉚足勁地連捏七下氣囊,肛門口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疼,鑽心椎骨地向伢子襲來,悽慘的尖叫聲嘎然而止,她痛得昏死過去。灌腸液被便意壓迫得越來越強烈地衝擊著肛門栓……
漸漸伢子恢復了知覺,男孩子們已經不見了。
“幾分鐘後這裡會過來一輛計程車,你乘上它!”
伢子連忙爬起來,將散落在地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穿在緊身SM裝的外面,然後一邊把著臺階的扶手,一邊脫著虛弱不堪的身體向檢票口挪去。
“是野上小姐嗎?”
伢子因為被命令不能說話,只好點頭示意。司機開啟後座的車門,伢子進到裡面坐下,肛門栓剛一接觸到座位,她就發出一聲短促的哀鳴,猛的跳了起來。
司機被那聲驚叫嚇了一跳,轉過頭奇怪地看著她,伢子連忙擠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咬著牙坐下。
可是很快伢子就不能保持微笑了,不知道計程車駛向哪裡,但一定是犯人指定的地方,不知道那裡又會發生什麼悲慘的事情,而且道路起伏不平,計程車幅度很大地不停顛簸著,每當計程車震動一下,肛門栓就重重地撞擊一下肛門。
右手捂住嘴巴,伢子拼命忍耐不讓自己叫出來,道路越來越難走,計程車的震動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肛門栓就像是打樁機一樣不停搗擊著肛門,沒多久,伢子又昏了過去。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伢子被司機叫起來。
“對不起,到了”艱難地跨出車門,眼前出現一個很宏偉的西式建築。轉過身子,伢子看到司機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一瞬間,腦海中突然閃過委託這個司機聯絡總部的念頭。
可是項圈上的麥克風會把聲音傳遞給犯人,而且也不能確定這個司機與犯人是不是同夥,況且犯人不知道在哪裡監視,這樣做太冒險了。
艱難地排除掉這個誘人的念頭,伢子向司機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向建築物的大門走去。
伢子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前,也許是長時間的灌腸,肛門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