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可真夠討厭的,但也不得不說他很細心,不管扎西是有意還是無意,如果真的洩露了我們的行蹤,萬一被姓趙的勢力找來,那就完蛋了,於是我拍了拍扎西的肩膀,道:“算了,到時候你跟緊我,那個人是誰?”
“是我阿爸,裝備我們三個背不上來,也是那個人非要我阿爸幫忙的,他還掏槍了。”扎西說這話時,咬牙切齒,顯然恨不得將眼鏡扒皮拆骨,我也覺得那眼鏡謹慎歸謹慎,但也太不人道了,人家父子倆都是老實人,而我們這一幫人背景複雜,所幹的也都是違法亂紀,隨時可能掉命的事,為了一己之私,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也太過分了。
但事已成定局,我也只能說幾句毫無實際作用的安慰言辭,須臾,裝備整理出來,時間是下午的五點鐘,我們一行人穿戴好了裝備,而扎西的父親則被要求一起下水,扎西本人則在外面接應我們,當然,這個要求不是我提出來的,自然又是眼鏡,但其餘人也都沒有反對的意思。
扎西是個孝子,眼鏡兒讓他父親下水,也不過是吃準這一點,怕扎西在後面壞事而已。
我們這隊人馬,要說信任,真算是少的可憐的,相比之下,我覺得我是信任王哥的,至於鬼魂陳和小黃狗,我可以確定,在生死關頭,我願意捨身救他們,但在目的性面前,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選擇,從頭到尾,我們所有人都因為目的,而隔了一道紗,這紗看起來彷彿不存在,我們親密無間,事實上,它一直讓所有的一切,都顯得朦朦朧朧。
加上扎西的父親,我們一行七人,攜帶好所有的裝備,穿好潛水服紛紛下水,有了完整的裝備,下水立刻變得輕而易舉,透過隔水鏡,周圍的水域在數盞探照燈下被照的無所遁形,我們順著浮雕的石壁,沉入深溝,遊入了那條通道。
這裡應該是正門,原本應該是掩埋在土下,由於湖水上漲,土質被沖刷,使得正門前形成了深溝,而這扇石門,也不知是被人為開啟的,還是從來就沒有關過,大大的敞開,彷彿在迎賓一樣。
水道里比較寬敞,可以多人並排遊,穿上潛水服後,所有人幾乎都一個樣,只能從身形上進行大致判斷,稍不注意就認錯人,唯一不會被認錯的就是扎西的父親,因為他身材有些胖,是中年人特有的福像。
由於是在水裡,我們也無法開口講話,在事先下水時,已經約定了一套水下暗號,眾人的交流,都是靠手勢和暗號進行,在前面領路的是小黃狗,他游泳的技術不錯,非常靈活,就和魚一樣,技術最差的是扎西的父親,他完全就是一個局外人。通道的盡頭是一截塌方帶,但沒有完全被堵塞,右下方還露出了一個洞口,洞口邊緣是尖銳的石頭,一不小心,潛水服就有受損的危險。
我們很小心翼翼的穿過洞口,幾乎是在水洞裡爬,爬出去後,裡面是一個寬敞的大水洞,這裡修建的四四方方,底部放置了一些東西,有一口大鼎,鼎裡黑漆漆的,不知裝了什麼東西,旁邊還放了幾口大鐵箱子,鐵箱子堆疊在一起,黑沉沉的水下乍一看,還以為牆角藏了個巨大的黑影。
前方的小黃狗做了個分散的手勢,示意我們分開打探這個洞窟,我立刻遊向了那一尊大鼎,鼎是過去的禮器,是權利和身份的象徵,這個地方原本只是用來轉移遺兌的,為何會出現鼎呢?
難道是因為這些遺兌原本的身份很尊貴,所以才會鑄鼎在這裡?
游到鼎上方,探照燈往裡一打,發現裡面空無一物,或許原本是有的,只是水漫進來,大約將裡面的東西淘了出去。小黃狗和蠻子圍繞在鐵箱子旁邊,似乎打算將箱子開啟,那鐵箱完全被水泡成了鏽疙瘩,雖然沒有上鎖,但要想開啟也需要花一些力氣,我連忙過去幫忙,三人一起使力,最上方的一個鐵箱子開啟,裡面竟然放著一個裝備包。
靠,這個裝備包是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