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陳冷靜的說道:“誰敢走回頭路,誰就死。”
肉團原本還想繼續用語言攻擊我,鬼魂陳這麼一說,他頓時慫了,砸了砸嘴,不再多言。
我此刻被圍在中間,受到的攻擊是最少的,但小黃狗整個人幾乎都在打顫,在這種關頭,我哪裡能心安理得的躲在後面,最後我乾脆承擔了換槍的任務,隨時填充子彈,一把槍打完,我立刻遞上第二把,然後在給之前的槍進行填充,以此類推。
小黃狗家裡做的是軍火生意,最不差的就是武器,這次彈藥都帶的很充足,雖然還能支撐一段時間,但像我們這麼無休止的開槍,遲早會告罄,每個人心裡都很急,這時候除了想到怎麼保命以外,其餘的都暫時拋諸腦後了。
就在這時,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這些鬼蛟都是聚集在周圍的石壁上,攻擊我們的時候,或順著石壁嗖的一下到底,或在低矮處直接朝我們撲過來,但它們無論多麼雜亂,卻從來沒有靠近過那個鬼坑,即便有稍微離的近的,也立刻竄開,彷彿不敢靠近那個鬼坑一樣。
難道那裡面有什麼東西,讓鬼蛟忌諱?
我心中一動,指著鬼坑的位置道:“鬼蛟不敢去那裡,咱們不如躲下面去。”
肉團一見,立刻罵道:“你是鬼蛟的親戚啊,你怎麼知道它們不敢下去,咱們要真進去,不就成了甕中的老鱉,跑也跑不了了嗎?你小子安的什麼心。”
我越看這肉團越覺得不順眼,我又沒強姦他媳婦兒,至於這麼擠兌我嗎?
於是我怒道:“你們愛去不去,王哥,你怎麼說?”
他一邊放槍,頭也沒回,只說了一句:“聽你的。”
肉團冷笑了一聲,還待說什麼,小黃狗喝了一句:“都不要吵了,孫邈說的對,這麼下去遲早也是死,不如搏一搏。”說完,換了個方向,面朝著鬼蛟的地方,又道:“願意跟上來的就走,要不咱們就分道揚鑣。”
肉團跳腳,一邊放槍一邊道:“早知道你是根牆頭草……”他因為說話分心,一不留神,大腿頓時被鬼蛟撈了一爪子,肉團倒抽一口涼氣,槍一翻轉,用槍托將大腿上的鬼蛟砸了下去,直接將一對爪子給打折了,鬼蛟嘴裡發出痛苦的叫聲,一雙血紅的眼睛,光芒也逐漸暗淡。
這種慘叫彷彿刺激了它的同類,其餘的鬼蛟頓時也跟著尖利的叫起來,血紅的眼睛竟然越來越亮,我看在眼裡,就覺得大腦彷彿突然被重錘敲了一下,整個人頓時有種迷惑感,彷彿當機一樣,連自己下一刻該做什麼都想不起來。
但鬼蛟的虧我吃過,知道這些東西,怕又是在搞催眠一類的,便狠狠在自己舌頭上咬了一口,大腦頓時清醒起來,而此時,小黃狗等人,竟然還傻愣愣的站著,顯然是被鬼蛟給迷住了。
我也顧不得分敵我了,他們四人都停止了攻擊,即便我清醒過來,也不可能阻擋那些鬼蛟,現在這種時候,唯有團結一致,才有可能獲得生機。
為了叫醒其它人,我揚起巴掌在每人臉上甩了個耳光,當然,輪到王哥時我換了地方,在他後腦勺拍了一巴掌。
幾人頓時被我拍醒了,肉團捂著臉,神色猙獰道:“你找死!”
我道:“可別好心當做驢肝肺,大爺我要是不大發慈悲的扇你,你他媽早被鬼蛟開膛破肚了。”比起肉團,小黃狗和鬼魂陳明顯精明許多,知道我為什麼動手,兩人雖然臉色不好看,但也無法發作,我心裡暗爽,算是出了口氣,緊接著,鬼魂陳冷聲道:“不要去看它們的眼睛,下鬼坑!”
對於鬼魂陳的命令,肉團自然不敢多說什麼,眼神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事情不妙,為防肉團對我下黑手,於是離他遠了一些。
我們五人背靠背,一邊放槍一邊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