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真有鬼作怪,還是我的心理作用,幾乎每個夜晚,我的夢境就會回到沙漠的地宮中,然後,我的身邊有三個人,不是大伯,不是王哥,不是小黃狗,而是郝教授三人。
我們走在一截又一截通道中,彷彿永遠也走不到盡頭,整個夢境就只有我們四人,在沒有光明,沒有色彩的黑暗中前進,彷彿在走入地獄裡。
鄒賤說完,我沒吭聲,將臉埋進了手裡,戌時,我問道:“如果有一天,你的同伴在沙漠裡受傷了,藥只能救一個人,受傷的一個是你的親人,一個是你的朋友,你會放棄誰?”
鄒賤愣了愣,道:“你這個問題,和女友與母親掉入水裡,先救哪一個,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苦笑道:“別扯這些,回答我的問題。”
他肥胖的臉上露出挺糾結的表情,最後道:“你能不能別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