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財仔沒有答應嗎?”安琪面露不解之色。
溪望解釋道:“有些話不能說得太直白,大家心裡清楚就好。”
“這叫心照不宣吧!”見華雖然不清楚事情始末,但大概也猜到他們在談論什麼。
“多事!”溪望笑著刮妹妹的鼻子,又對安琪說,“首飾應該被財仔拿去填債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送仙蒂去自首。回警署多拿這事做文章,應該能讓仙蒂將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我比較想知道阿珍為什麼會替她圓謊,這裡面可能有嬰兒墜樓的線索。”
“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警署審問仙蒂。”安琪拉著溪望往外走。
“我們是不是該先等榴蓮回來?”溪望不放心將妹妹單獨留下。
“丫頭都已經二十歲了,你還怕她會被人拐走?”安琪白了他一眼,遂轉頭對見華說,“丫頭,你在這裡等王猛,要是他被警察抓走沒回來,你就到警署找我們。”說罷便拖著溪望離開,也不管對方是否願意。
他們離開不久,榴蓮便抽完煙回來。他本想將剛才在外面遇到李梅一事告訴溪望,但對方既然已經離開就只好作罷。
“哥跟姍姐辦事去了,我們怎麼辦?”見華問道。
榴蓮看了下時間,說:“現在這個時候最好就是看電影,特價。”
安琪跟溪望來到警署後,便親自到會面室盤問仙蒂。果然如溪望所料,仙蒂沒有帶盜取的首飾前來自首,她的解釋是在路上遺失。安琪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還是做足表面功夫,詢問她去過哪裡,大概在哪個路段遺失首飾之類的問題,之後才進入正題。
“你之前的口供說,晶晶離開後,進入主人房的是阿珍,而且阿珍居然也跟你一起撒謊,替你隱瞞事實。”安琪頓了頓,再以嚴肅的語氣問道,“你知道阿珍為什麼要替你隱瞞嗎?”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仙蒂慌張地搖頭。
安琪不耐煩道:“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盜竊是嚴重罪行,不跟警察合作,對你沒有好處。”
在場的另一名男警亦勸說道:“仙蒂小姐,你涉嫌觸犯盜竊罪條例,一經定罪可能被判處即時監禁。如果你跟警方合作,警方或許會替你向法官求情,這樣會有很大機會得到輕判。”
“我很想跟警察合作,但我真的不知道。”仙蒂仍不停地搖頭。
要不是礙於警員身份,安琪真想拆桌子揍仙蒂一頓。透過攝像機瞭解會面室內情況的溪望,拿起對講機跟安琪說:“告訴她,法官大概會判她監禁多久,再提一下她女兒的手術。”
安琪會意道:“既然你不願意合作,那就沒什麼好說了。不過我得提醒你,根據盜竊罪條例,入屋盜竊循公訴程式定罪後,可判處監禁14年。”
“14年?”仙蒂大聲驚呼,幾乎從椅子上跳起來,用不著安琪提及她的女兒,便慌忙求安琪替她向法官求情。
“你得跟警方合作,我才能幫你呀!”安琪翹起雙手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不然你讓我的報告怎麼寫呢?”
“是不是我說真話,你們就會替我向法官求情?”仙蒂驚慌地問道。
“坦白從寬。”安琪的回答模稜兩可。
雖然沒得到確實的答案,但仙蒂似乎沒有其他選擇,只好坦白交代事實。溪望的推測沒錯,阿珍之所以替她圓謊,確實是因為有把柄在她手中。為了換取警方向法官求情,她毫不猶豫地道出內情:“阿珍不是太太表姐,她只是太太同鄉。她跟一個香港男人假結婚,申請探親簽證來香港給太太打工。前晚她整晚沒有回來,並不是去跟老公拍拖,她根本沒見過自己的香港老公。前晚有個孕婦入院生孩子,所以她要到醫院裡打點。她來香港已經六年,明年就能拿到身份證。但被你們知道她假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