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過來,指給二太太看。“這些天都是他貼身伺候的,看他哪有事兒。”
二太太見樹兒生龍活虎的,再說有姜御醫的話,也就不多言什麼了。轉而跟詹祺商量婚事:“張翰林家的二女兒,年紀十六,端方賢淑,性子溫和老實。託問過,他家也有這個意思。擇日咱們就去瞧瞧,想看好了,就早點定下來。”
“十六?十六還沒訂親?”詹祺納悶的問,“母親,不會給找了個有毛病的吧?”
“胡說什麼,能給找那樣的麼?”二太太瞪詹祺,氣道,“這孩子是因為守孝耽誤了親事,她祖母祖父相繼走了,前幾年一直不適合議親,所以才耽擱至今。”
“噢。”詹祺鬆口氣。
“這孩子可不一般,到年紀了嫁不出去,也沒說哭鬧什麼的,還說甘願削髮為妮,為家裡念一輩子經呢。”二太太美滋滋的讚歎道。
“天,這女得多無趣。”詹祺隨口嘆了句,當即被二太太掐了一把,嗷嗷叫疼。詹祺送走了二太太,突然來了興頭,倆眼冒光的往通房屋裡奔。一個月有餘了,他都快憋死了,病好的頭一天可不得好好放鬆發洩一番。
詹祺撲進了通房諾兒的屋裡。諾兒正躲屋子裡頭嗑瓜子,見著二爺突然來了,一樂,笑著起身預備叫備茶。
“別麻煩了!”詹祺笑眯眯的瞧她一眼,回身合上了門。抱著諾兒上了床,三兩下除乾淨身下的衣裳,見著諾兒雪白的身段,他身下早硬了,麻利的退下褻褲到膝蓋處,掰開諾兒的腿,就這麼硬挺挺的進去。詹祺是風月場上的高手,以前耍過幾個樣式調<教過諾兒。諾兒早盼著二爺折騰他,閉著眼,預備享受二爺給她帶來的的快樂。
詹祺只覺得□漲得緊,高興地把命根子送進去,來回抽了兩下,竟把持不住了,精元悉數洩了出來。諾兒感覺到有東西流出來,驚訝的張開眼,她還沒覺得怎麼樣就結束了。
詹祺以前從沒這樣過,歉意的笑了笑,拔了出來。他褪乾淨衣裳,躺諾兒的身邊撫摸她。諾兒料知二爺必是憋久了的緣故,估計還想再來,笑著把嘴貼了上去。二顛鸞倒鳳的互相撫摸了一通,詹祺又被撩撥起了,這一次他興奮地抓著自己的命根子,再次往裡頭送,可是沒兩下,又洩了。
諾兒萬分失望,卻不敢表露,強打著歡笑抱著二爺睡了。詹祺卻睡不著了,開始納悶自己的能力問題,他以前可是生龍活虎的,同時對付兩三個女都夠用,如今這是怎麼了。
詹祺轉念又想,或許是他太久沒做的關係,等兩日大概就好了。於是第二天他去了另一個通房那裡,第三天又換了一個……詹祺苦苦折騰了小半個月,終於意識到自己似乎有問題了。他不敢家請大夫,命小廝樹兒跟著,去街上的藥鋪找坐堂的大夫把把脈。
大夫聽了詹祺的陳述,笑問:“公子先前可曾受過什麼驚嚇?”
詹祺想了想,花柳病這問題是挺折騰他的,也算是一種驚嚇,遂點點頭。
“精之關雖腎,其制卻心,公子的心火一動,相火隨之,則早洩作矣。”老大夫捋著鬍子道。
“是說的心作祟,身子沒問題?”詹祺問。
老大夫點頭。
詹祺鬆口氣,他就說他的能力沒問題麼。一定是花柳病嚇得自己,等過段時間估計就能好。詹祺叫樹兒給老大夫丟了二十兩銀子,高興地走了。
話說這一日女御醫姜苑被老太太請去把脈,回來後正見四姑娘歇息,不敢造次,隨即靜悄悄的坐下來。她見桌上有本書,隨手翻來瞧瞧,竟發現是一本醫書,而且是難得的孤本,看得有幾分入神了。
“益精草,想不到這裡也有記載。”姜苑看到入迷之處,禁不住出聲感慨了一句。
“什麼益精草?”
姜苑嚇了一跳,發現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