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寧祥家的直奔正門的方向,她樂呵的正要問守門的丫鬟世子妃可否能見她了,就聽見身後有人突然大聲喊。
“趙寧祥家的來了!”
趙寧祥家的嚇了一大跳,心噗噗的狂跳不止。趙寧祥家的驚恐的捂著胸口,轉頭厭煩的瞪一眼那丫鬟。
屋門開了,暮雪笑著迎出來,一邊熱情的邀請趙寧祥家的進屋,一邊吩咐小豆子去準備新茶。
趙寧祥家的很滿意暮雪的態度,樂呵起來,心裡頭勸記恨住了剛才那個不懂禮的丫鬟的名字,小豆子。
趙寧祥家的樂呵的拜過世子妃,開始細數王府的產業,並且規矩的奉上賬本。趙寧祥家的眼看著世子妃收下了賬本,眼睛半垂,臉上的笑又虛假了幾分。
“世子妃若有什麼不明白的,儘管知會奴婢,奴婢立馬就來給您解釋。”趙寧祥家的補充道。
“難為你有心了。”清玉輕笑一聲,轉而問暮雪:“多少了?”
“從早飯到現在,大概八個數。”暮雪答道。
趙寧祥家的不大明白她們主僕說什麼,八個數?什麼八個數?
“我念你在下人眼裡頭是個有地位的,給你打個對摺,”清玉告知暮雪道,“四十板,免得叫別人瞧見了,在屋裡打。可不好丟了她臉面,叫她以後沒法子管人。”
暮雪點頭,這就邀請趙寧祥家的去屋後的庫房,懲罰就在那實施。趙寧祥家的不大明白自己玩誒什麼要捱打,無辜的看著清玉,口氣不服的詢問理由。
清玉看都沒看她,直接無視了,轉身進了屋子。
趙寧祥家的欲追,被暮雪等攔住。
暮雪一邊叫人拉著趙寧祥家的,一邊沒好氣道:“趙姐姐作為王府內唯一的女管家,自該明白。新婦大婚的第二日,管事兒們理應早早過來問安交代家事,可您呢,太陽昇的老高了,也不見來。遲到半個時辰算你十個板子,統共四個時辰,八十板子根本不算多,主子慈善,還給你免了四十個。”
四十板?那不要了她的老命!趙寧祥家的掙脫架住她的丫鬟,跟暮雪理論的道:“我可來過,世子妃不在罷了。”
暮雪冷笑的看著她,盯得趙寧祥家的心裡發毛。
“春分和杏花叫你的那事兒可不能算,世子妃要的是‘自覺’,顯然您記性不大好,便幫您長個記性。”暮雪說完話,不容趙寧祥家的二話,直接叫人塞了她的嘴,放在庫房裡早準備好的兩個凳子上,固定住趙寧祥家的,暮雪叫人立即開打……
墨棋跟到那二人臨時歇腳的住處後,趁著他們母子二人吃飯歇息的功夫,從那名男子的包袱裡翻出一隻玉佩來。墨棋一見這玉佩,再不看其它,直接把東西恢復原狀,跳出了窗,策馬快速返回永安王府。
禾晏一個人,揹著手立在竹舍的西廂房,窗戶開啟,正對著外面幽森濃翠的竹林。侍衛墨棋悄聲無息的跳進屋內,跪地行禮,小聲稱呼,“世子爺!”
禾晏回首,知曉墨棋有了收穫。他轉身接過墨棋奉上來的玉佩,目光驟然冷卻,禾晏冷笑著舉起玉佩,仰頭,慢慢地眯起眼睛觀察玉佩上刻制的精緻花紋,以及那一模一樣的質地,最終,禾晏的目光落在玉佩被面那個雕刻的“玄”字上。禾晏手指按住那個字,最後整個手掌將其覆蓋,緊緊地攥在手裡。
禾晏轉身,背對著墨棋,抹了半晌,厲聲吩咐其道:“再查!”
侍衛墨棋得令,如風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禾晏低頭又看了下手裡的玉佩,冷哼一聲,隨後丟到了桌上,轉身出了門。
靖遠侯夫人禾氏在昨日了卻了心中的一樁大事,今兒個一早起床就樂滋滋的忍不住帶著笑。她維持這個狀態一天了,眼見著日落西山,卻見到“不速之客”的侄子禾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