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來了,我怕主子吃不消。”
“果然是被挽之慣壞了。”沈予也不見生氣,一本正經地辯解道:“誰說我身邊兒都是花花草草、鶯鶯燕燕?”
至少在沈予心中,即便晗初出身青樓,又不是完璧之身,但也絕非尋常的花花草草、鶯鶯燕燕。
她是他心頭的一顆硃砂痣,是他風月情事裡的一個劫。沈予不禁露出幾分柔情的淺笑。
他這副模樣落在淡心眼裡,令她有些吃驚。小侯爺素來是皮笑肉不笑,即便說起哪位美人,也是帶著狎褻的風流之笑,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