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種想重找出來看那部電影的慾望。
不過它還是它,我已經不是我了。
當時聽爸爸說,他們再小時,帶著五六毛錢,幾個人走幾公里跑到市裡面去看電影,那種感覺我是無法體會出來,彷彿很遠很遠。
在那個沒有發展起來落後的年代,在貧瘠的物質精神生活享受上,那麼遙遠的去追求一部光怪陸離的故事,本身這麼一種行動便是如今所無法企及的。
手機突然響了。
我看了下,是兔子,不知道什麼事。
忘了告訴你了,親愛的,我叫江逸塵。
我就是我,不代表其他任何人。
哦,對了,又忘了告訴你了。
你要以為這是一本言情小說,那你就錯了;你要以為它是一本穿越小說,那也不對;
你要以為它是一本玄幻小說,那還是不對。
你問我那算什麼?
“言情+穿越+玄幻?”我也不知道。
“喂,江茹依,你說算什麼啊?”
她沒回答,那就依你吧!
“江茹依是誰?”
哦,忘了告訴你了,她就是女主。
洗澡去了,她一出來,全世界就黯淡無光了,男主立馬就淪陷了,當然,男主不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兔子和童年的黑白電視
“怎麼了?”我問。
“戶口的事,還沒搞好,戶籍證明有效期一個月。又要其他材料,沒備齊戶籍證明已經過期了。”
“都這麼久了還沒好?!”
“□□政府部門辦事效率就這樣,條條框框各個地方還不一樣。一個月其他什麼證明還沒搞好,他們說這個過期了,又得重開。”兔子無奈的講。
“那無犯罪記錄證明估計也過期了,因為那個只能查到截止開證明那天的記錄,比如說你開了無犯罪記錄證明後一兩個月犯案,那也反映不出來。”我說。
“是過期了。”
電話斷斷續續聽得我難受。
“那你什麼意思,我去重新開?開了可還會過期?”我問他。
“算了,先不開了,我把其他整理全了再講。”
“訊號不好,斷斷續續聽得費勁。那先這樣,搞好了給我打電話。”
說完掛掉了電話,悲劇的兔子啊。
這麼一折騰,去洗了個澡才回來。
我一直在打字,但是思念如潮水一般,開始沖刷著心靈的海岸,沖刷著我的靈魂。
心愛的姑娘,你也像我一樣吧?我想不是。
前天我發了三個訊息你都沒有回覆,昨天早晨跟你聊了兩句,我就知趣的不再打擾你了,怕等待的是你的杳無音信。
於是今天直到下班前我看著表從五點二十二分爬到五點三十分,一直在剋制著不再給你發訊息。怕要是沒收到你的回覆,我的心情又如北極的冰川一般,涼的比冰還涼。
算了還是不去想你了。
這本書到時要流落到我心愛的姑娘你的手中。雖然它支離破碎,但我想讓你知道我支離破碎的生活,就像我想知道你支離破碎的生活一樣。
到時,我要牽著你的手,帶你去我曾經成長的天地裡。讓你看看我父母生我養我的地方,那奉獻他們一生光陰的村莊,母親和父親都老了,父親的身體已經每況日下。
爺爺問我在他有生之年可能看到我結婚,本來是想抱蟲孫子的,現在已經降低要求,能看到我結婚領回孫媳婦就心滿意足了。
我想應該沒有問題吧。
當然我最心愛的姑娘你會喜歡我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