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玩,問道:“什麼事?”言罷想起腰胯上的傷口,淡淡點了點頭,道:“是很疼。”
心想許羨魚這話問的當真奇怪,難道你被人無緣無故闖進房間砍上一刀,不疼?
許羨魚瞪大眼睛,盯著白沐眨都不眨。
倒是嚴鳳訴一把推開早茶,緩步上前道:“子季,都是我不好……”
白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廝乖乖悔過,雖說傷口正是被他不管不顧的胡亂廝鬧才會加劇,但他既然服了軟兒,十幾年的情分也不好抹煞,便不跟他計較,只正色道:“下次注意一點。”
嚴鳳訴唇邊緩緩勾起個撩人萬分的笑,親手沏一盞茶遞過來道:“下次我會輕輕的。”
許羨魚揹著二人偷聽,猛地抽氣,捂住鼻子。
莫籬遠遠地奇道:“天還不熱,你流什麼鼻血?莫不是昨夜找了小倌,沒洩著火?”
許羨魚捂著鼻子皺著眉,搖搖頭,又迅速點點頭。指指嚴鳳訴,再指指白沐,欲言又止。
茶樓裡靜的很,這一番動靜和對話雖然不大,但也足夠進入到每一個有心人的耳中。
白沐此時方始大徹大悟:今日萬分可恨,總是想著旁的事,把腦袋都給搞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