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搬來和我住,反正你有車,去那上課也很方便。”
楊小空喜出望外:“那我和曹老說說。”
“你說?不怕捱打嗎?我今早給魏南河打電話,讓他幫你去說了。”白左寒摸著下巴盯住他的額頭:“他說你開天眼了?”
楊小空心有餘悸地抬手擋住額頭,“白教授,你別聽魏師兄亂講,沒有什麼天眼啊!”
白左寒嗤笑:“我知道,他都和我說了,沒想到你有這方面天賦,我也挺意外。魏南河那傢伙,你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高興嗎?”
楊小空不解:“為什麼?”
白左寒起身關了空調,開啟窗戶,“古玩界的老一輩們且不說,年輕一輩只有他和杜佑山相互抗衡,他要扶植一個人打破這個局面,然而這個人不是站在杜佑山那一邊的,這樣才對他有利。”
楊小空依舊一頭霧水:“我?”
“柏為嶼為什麼起點高,第一次畫展開在丹華會所,連市長都來剪綵?”
楊小空嘀咕:“因為有曹老。”
“對了,”白左寒一敲他的腦袋,“你也一樣,魏南河強調你是魏老的嫡傳弟子,加上你擁有和魏老一樣的特異功能,他要把你扶上一個有說話權的位置,易如反掌。”
潛伏
“白教授實在掩飾得太好了,我觀察了他這麼久,居然沒有找出一絲破綻。”陳誠實蹲在牆角,拿望遠鏡看著系樓辦公室。
楊小空蹲在他旁邊,“系裡的老師都在開例會,你能看到什麼?”
“我把目標鎖定在我們系的老師身上,肯定有一個人是白教授的情夫,哼哼哼……”
“那你一個人看吧,我先走了。”楊小空站起來欲走。
陳誠實喝道:“我命令你蹲下!”
楊小空無奈地蹲下:“陳師兄,你今天上什麼課?”
“工藝美術史。”
“哦,這門課挺難的……”
“那是,”陳誠實嚴肅道:“別人只要上一個學期,我上了六個學期才畢業!現在重新念研,還有這門課,又得上六個學期,我容易嗎我?”
楊小空以手扶額:這學期才剛開始,你就想著今後的重修生涯了,你果然不容易。
教師例會結束,老師們三三兩兩走出來,陳誠實扯扯楊小空:“白教授出來了!出來了!”
楊小空抽抽嘴角:我為什麼要躲在這裡偷看白教授?
陳誠實:“嘖,崔教授和他說話呢……嗯?院長……呀!魏教授給了他一袋什麼東西?來來,小空,望遠鏡借你看看,你覺得哪個更有姦夫的面相?”
楊小空拿著望遠鏡:“……”
陳誠實眨巴眼睛看著他:“說來,你和白教授最熟了,他常坐你的車,還一起去吃飯,你就沒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楊小空冷汗淋漓:“陳師兄,你的八卦欲不要這麼強好嗎?”
“唉!人不八卦天誅地滅!”陳誠實奪過望遠鏡繼續觀察,自言自語:“有機會拿到白教授的手機就好了,能看到他每天給誰打的電話最多……”
楊小空的手機應景地響起來,他挪到一邊去,壓低聲音:“喂……”
白左寒在那一頭口氣愉快地問:“在哪呢?”
“呃……在系裡。”
“魏南河給你找了不少外文資料。”
“哦,外文書看得很吃力,上次那本我才查字典看了一半,還糊里糊塗的。”
“傻小子,怎麼不說呢?我給你翻譯。”
陳誠實用胳膊肘捅捅楊小空:“他在打電話,靠啊,給誰打電話笑得這麼開心?”
楊小空無語地看他一眼,蹲到挪更遠的地方,“我一會兒要去妝碧堂做創作,晚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