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預知的力量,還有擔負著這樣不能瀉下的民族責任的家族存在著,當然,也沒有告訴人知道原來人還可以重新活過一回
葉安然迷惑了,前世生活平淡的自己經歷過最出格的事就是舉起刀子了結了自己,而今世卻從一開始就是不可思議的,重生而來誰都沒有自己特別吧,而現在遇到這個跟自己重生有的一拼的獨樹一幟的夏家,究竟是自己這隻蝴蝶不經意間扇動了翅膀連累到了,還是本來就存在?
雖然她內心掙扎,但實質上此時的她已經接受了夏子琛的說法,關於死否是自己造得孽,葉安然已經深究不出來了,而面臨的更加震驚的問題是,這個國家如果真的還存在這樣龐大的擔負著重任的家族,那樣該是有多大的權利才能不露出一點風聲?還是是上面的最高機密?
這廂葉安然滿腦子跑火車,就差從人類起源探究到我國的階級文化發展,那廂夏子琛看似不動聲色,淡定的坐在位子上,實際上心裡也早就翻了天,小時候自家父母離家出走他也沒這麼害怕過,那時候年紀小是一回事,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一直跟在爺爺身邊,知道自己存在的責任和義務,而自家父母也很清楚,所以他當初幾乎是冷漠的看著他們拎著很少的東西走出家門。
然而這次卻不一樣,這麼些年來他唯一想要的永遠在一起的人兒,即使最親近的姑姑反對也不能放棄的丫頭,並不知道夏家存在的意義和責任,就算知道了相信了也可能會被這樣神秘的匪夷所思的力量嚇住,繼而害怕的躲的遠遠的,他擔心的不是姑姑不讓他說,其實是真正的賭不起,不敢賭。
不過夏子琛聰明沒錯,身世奇特沒錯,卻算不出葉安然不是廣義上的普通人,竟然就輕易的相信了
所以當對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潤潤乾澀的喉嚨,並朝上豎起食指點了點,小心翼翼的低聲問了句:&ldo;那上面知道你們嗎?&ldo;
他瞬間不淡定了,這是蝦米情況,他早已經做好被詳細質問或者當成無聊騙子的悲催準備,沒想到事情竟然往自己做夢都想要的方向發展,這簡直是如有神助,老天是好心人啊有木有!
夏子琛欣喜若狂,已然不管這到底是葉安然腦神經粗的能當琴彈還是怎樣的,他只能盡力剋制著不讓自己激動的樣子嚇著這丫頭。
所以葉安然看到的就是某夏繃著僵硬的笑容,兩眼賊亮賊亮的淡淡的道,&ldo;也許不知道,畢竟夏家的存在好壞參半,過大的權利除了讓人敬畏還能生起不義之心,不過為了避免這種狀況,從古至今,夏家在明面上的地位也是不低的。&rdo;
至此葉安然只能單調的發出感嘆詞表達對這個牛叉的夏家的仰望之情了,墓葬被破壞除了盜墓之外,還有一些基本建設無意中造成的搶救性考古挖掘,怪不得他們能立即找到。
為了某個無回報的責任而去費盡心思把握其他事情,達到需要的目的,繞了這麼大圈,費了祖祖輩輩的人力腦力,這樣子龐大堅定的意念簡直比修長城還要艱難。
而這種意念必然不是與生俱來的,換言之後天培養得話是下了怎樣大的功夫,現代社會不想以前,人變得越發自私自立,什麼忠君愛國那根本就是傳說中的故事,甚至已經是笑談,只要接觸一點社會都會受到反向影響,一切培養從娃娃開始,而這樣子的小孩子該是又有怎樣子的童年,她不敢想像‐‐
怪不得夏子琛提到夏家就是一臉的嘲諷,那其中夾雜的其他東西葉安然現在才明白,是悲哀。
夏子琛在也掩飾不住心裡的喜悅,此時就連頭頂上烈日似乎都可愛了幾分,哪怕前一秒他被汗濕的背脊而難受。
而原因就是不知為何葉安然童鞋眼神慢慢柔和下來,注意她確實是處於完全清醒轉態,因為那大眼睛清澈的就跟雪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