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哈哈大笑著湊到了貝貝身前,“不聊這些不開心的事了,趁著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離開了,來多看看師兄我從月軒花大代價為我愛犬買來的極品新娘。”
大廳內的燈光瞬間暗了下來。來參與宴會之人傳出了陣陣短促的呼吸聲,想必他們都有所瞭解,隨後黑暗之中傳出了陣陣呻吟聲,一抹暗紅色的燈光在剎那之間亮起。
貝貝頓時閉上了眼睛,片刻之後才繼續睜開眼睛看向了舞臺,眼含笑意,只是其中蘊含了一絲絲寒光。
一場有野獸參與的淫靡表演罷了,也僅僅是停留在墮落與不把人當人的層次上,天魂帝國內比這墮落的多了去了。
從最開始單純給予肉體苦痛,以各種各樣有悖人常的刑罰拷問生者的靈魂;到命運反轉,將自己沒有魂師天賦的女性親族扔進無法無天的貧民窟,將街頭墮落至極的混混以私生子或者什麼其他名義接入貴族府邸,只為了捕捉命運反轉那一刻的人性扭曲……
有些時候貝貝很懷疑,所謂的貴族和邪魂師,是否只是名字的不同。
“所謂貴族與邪魂師沒什麼不同,昊天宗與他們也沒什麼不同。”唐魁站在街邊的一角,瞥了一眼府邸內所謂的宴會,拉了拉兜帽走向了前面的王冬兒。
老實說,接人是個麻煩活,他先是去了新天斗城,與陳海西扯了半天皮,差點當場打起來,在作出不會對王冬兒不利的承諾後才知道王冬兒的行蹤。
然後又花了一堆口水來說服保護王冬兒的另一個昊天宗極限唐宇——畢竟出一趟遠門,家裡就出了那麼大變故,是個人都有點難以接受和理解。
但好歹是昊天宗之人,比陳海西好說服多了。
現在可能又要耗費無數的口水來說服王冬兒——海神弄死了昊天宗曾經的大宗主和二宗主,昊天宗內最難接受的可能就是王冬兒。
想想都腦殼疼,昊天宗封宗上千年的時光讓唐魁並不是很擅長和人辯論和扯皮。
但又不得不說,還不能動用最喜歡的錘子。
“魁叔,你這是?”王冬兒一臉疑惑的看著從後方竄出來的唐魁。
昊天宗之內那麼多人王冬兒不敢說都認識,但處在昊天宗巔峰的極限強者王冬兒還是認全了的。
唐魁張了張嘴,到頭來他又發現自己開不了口。
事實上的開不了口——與感情無關,他發不出聲音。
這不正常。
“能讓讓嗎?”不待他細究其中原因,身後忽然傳出了另一個沙啞的聲音。
他愣愣的轉過頭,那聲音並沒有彰顯出太多的高傲與威嚴,因為來者不需要這種東西裝飾自己。
這兩個身影的高傲與威嚴與生俱來,不需要向誰證明。
於是他不由自主的為這兩位讓開了道路——一個身穿紫色長斗篷的身影與一個穿著碧綠宮裝的身影。
“小七,不認識我了?”
王冬兒也愣愣的看著兩個突然從道路中冒出來的身影,一時間不知所措。
直到對上了那雙因溫和而顯得有些妖豔的紅色眸子,才試探著問道:“庫特里叔叔?希瓦託阿姨?”
她也不清楚這個名字從哪兒冒出來的,她並不記得這兩個人,但又如此的熟悉。
於是她哭了出來,並毫不猶豫的投入了面前紫袍人的懷抱。
“別的沒學到,修羅的善惡裁決之劍它倒是學了個五分神韻——至少能夠把人靈魂給劃分出來了。”生命女神瞥了一眼毀滅之神懷中的王冬兒,嘴角掛起了一絲嘲諷,“只可惜第一個實踐物件竟然是自己的女兒。”
“攤上了那麼個父親,誰都沒辦法,誰又能想到一個父親竟然對自己女兒出手呢?”毀滅之神沉默了片刻,才幹澀的說道,“只是我們發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