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維摩斯主城府在得知維摩斯奴隸場有軟骨病這個瘟疫之後,已經向聖廟發出了緊急的請求。並且現在聖廟的大祭司已經研究出了治療這種瘟疫的藥物,得病的人喝了這種藥可以立馬痊癒,沒有得病的喝了可以增加抗體,額…就是喝了這種藥之後不但不活被這種病傳染,並且以後都不可能再生這種病了。配方現在已經送到了維摩斯主城府。今天你把這個訊息發出去,明天開始無償的發藥。然後你再說為了杜絕這種病的再次發生,維摩斯奴隸場必須交出所有奴隸,來主城府做一次全身的檢查,並且拿到主城府檢查之後的身體健康證明才能進行販賣。並且為了消滅病原,主城府要派遣士兵接管維摩斯奴隸場進行消毒工作,至於這個消毒的時間要多久,那就看實際的消毒工作進展情況和維摩斯奴隸場那邊的配合,以及病原的頑強程度了。”姜風摸了摸下巴,然後說道。並且隨著訴說姜風的思緒逐漸開闊清晰起來,說道最後姜風都感覺到自己真是一個人才。這樣一石二鳥的辦法都能想得到。
“這個別人會不會相信我們?”聽到姜風的辦法,巴蒙也愣愣的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可是細想想這個辦法似乎真的有很大的可行性,尤其是如果這個辦法可以推行的話。不但解決了維摩斯城現在的燃眉之急,還一顆一舉拿下維摩斯奴隸場。尤其是是那個什麼健康證明,更是一把掐住了維摩斯奴隸場的脖子,即使以後把維摩斯奴隸場還了過去。主城府依然可以遙控維摩斯奴隸場,不然開出幾個帶有瘟疫的健康證明,那麼維摩斯奴隸場很有可能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並且如果這件事情成功的話,那麼巴蒙在所有蛇人心目中的地位就會水漲船高。這種猛然上漲的名聲,甚至可以說成是凝聚力對目前四分五裂的蛇人族來說簡直就是無價之寶。因為現在的蛇人大部分都是沒有歸屬感的,這個時候巴蒙在他們心目中地位的上升,就等於說巴蒙有了號召他們的能量。當然這一點短時年內不會有什麼效果,巴蒙想要最近下達什麼強制性的目標也不可能。但是長此以往下去,當美杜莎做了獸皇的時候,美杜莎肯定不過親自過問蛇人族的事情。
那樣那個時候巴蒙就有爭奪一下管理蛇人族的可能,巴蒙不喜歡修煉,喜歡金幣,喜歡經商。美杜莎要是做了蛇皇,手中控制的無疑就是蛇人族的軍隊。所以對於蛇人族的日常事務不過親自過問,巴蒙也有自知之明,不過卻爭奪什麼蛇人族的大總管,雖然是名義上的大總管,但是卻是蛇皇之下,唯一一個蛇王的位置。巴蒙想要的是蛇人族的財政大權,這樣有整個蛇人族作為後盾,巴蒙才有可能實現自己多年以來的夢想。但是掌管財政大權那是必須要有實力的,雖然現在蛇人族沒有什麼民主選舉的政策。但是受蛇人族擁護,這無疑是巴蒙以後可以實現自己理想的托盤中又增加了一塊分量不小的砝碼。想到這裡,巴蒙心中也開始激動起來,雙眼冒光的看著姜風。
“這件事情換做其他人來做肯定不行,但是如果你打著大祭司的名義再加上我從旁邊幫襯的話,那就有了可行性。大祭司在獸人族中的威望那是毋庸置疑的,既然大祭司那麼看好我,想讓我做戰神的使者以後接替他的位置。那麼我們借用一下他的名聲他肯定不會反對,只要大祭司不出面斥責或者追究什麼。那就在外人看來就是一種預設,或者被人看成卻有其事,再加上我出面證明這個藥有效果。那麼其他人更不會懷疑什麼。要知道這個軟骨病瘟疫可是我發現的,也就說我是維摩斯奴隸場瘟疫事件的揭發者,這樣我拿出治療瘟疫的藥來,就不會有人懷疑我是維摩斯奴隸場為了挽回自己聲譽請過來的託。這樣無疑就增強了我們的說服力和話語權。然後你拿著藥在治好一個患病的,藥到病除之後懷疑的人也會相信。這樣雖然大部分人對這個軟骨病瘟疫十分的懼怕。但是有了能治好的藥物,這個瘟疫出了名頭嚇人一點之外,和常見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