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給踹的爆炸還要震撼。想想自己如果讓姜風給自己治病,治成了那個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至少像四個大漢那樣無聲無息的死了,沒有什麼痛苦呀。而這時皺起眉頭的美杜莎身上聖級強者的氣勢瞬間爆發出來。把包圍過來的人群全都被推開。姜風沉寂趕緊拉著美杜莎離開。留下一群幹愣在原地的身上沾著血肉碎末的人。
“如果維摩斯奴隸場中的奴隸真的因為這件事情便宜很多,有貪便宜不怕死的人買了奴隸回家之後沒事,然後被維摩斯奴隸場的人請回來作證怎麼辦?”回去之後巴蒙有些擔憂的問道。雖然巴蒙更擔心的是維摩斯奴隸場會不會狗急跳牆過來把主城府的人全殺了,不過看姜風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知道現在這種洩氣的問題不能問,於是找了另一個自己擔心的問題問了出來。
“在我們家鄉有一句話,就坐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同理的時候越有錢的人越怕死,他們或者可比那些朝不保夕的貧民感覺有意思多了,怎麼可能貪圖這一點便宜堵上自己的小命。不過這個情況也不能排除,如果真的維摩斯奴隸場賣出的奴隸比其他奴隸場便宜很多,有些小錢的人感覺自己的命可不是那麼金貴的。花點小錢就能買個上檔次的奴隸回去,這個對他們的誘惑的確不小。或許真的會有人冒險。”姜風皺著眉頭說道。
“真的有人冒險,那麼過一段時間之後他沒事,那麼我們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腳嗎?到時候維摩斯奴隸場後面的勢力可就沒有什麼顧忌了,直接把我們給滅了也沒有人會說什麼的,對他們的聲譽也沒有任何的影響。”巴蒙立刻擔心起來。
“不怕死的人畢竟是少數,而且拿自己的命去賭的人,也沒有什麼影響力。就算他說自己從維摩斯奴隸場中買回了奴隸之後依然好好的沒事,也要有人相信才行啊。到時候我們說這時維摩斯奴隸場為了欺騙大家花錢請的託,再栽贓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派人監視維摩斯奴隸場的一舉一動,看看的到底什麼人從裡面買了奴隸出來。調查出它們的背景。到時候我在從他們中間抽出一個影響力不小的人弄成軟骨病,坐實維摩斯奴隸場有瘟疫的謠言,這樣至少在最近幾年維摩斯奴隸場想要大批的賣出奴隸那是不可能的了,我現在能夠做到的只能是這些了。”姜風想了想吩咐道,巴蒙點了點頭先去安排起來。坐在旁邊的美杜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姜風的背後,然後把姜風的頭摟在了懷裡。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心裡也清楚如果我的蛇皇血脈全部覺醒之後,統一的蛇人族只會聽我的,不會聽你的的。”被杜莎把下巴墊在姜風的頭頂幽幽的說道,相處的越久,美杜莎心中就越害怕起來。以前的美杜莎只想著修煉,向著成為蛇皇,然後是獸皇,是蛇神。從來沒有對那個男人多看一眼,並且也沒有感覺自己需要找個男人,或者依附一個男人。從一開始見到姜風美杜莎雖然粘著姜風,但也只是為了姜風體內殷紅色的能量。並且利用姜風和姜風身邊的為、烏琦,為自己成為獸皇做打算。而姜風也清楚的知道美杜莎心裡在想些什麼。所以兩個人之間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屬於那種用不到的時候可以隨手丟棄的棋子。可是這幾天兩個人之間發生的感情的微妙變化,讓美杜莎心中忐忑起來。美杜莎心中開始詢問自己:“如果他沒有利用價值了,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放棄他嗎?”這個問題從一開始的肯定答覆,變成了現在的猶豫,而且與姜風相處的時間越長美杜莎感覺自己當初的信念越是動搖。又是自己體會到羞澀,溫馨,恨意,這些對自己來說十分陌生的感覺的時候。美杜莎感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和姜風攪在了一起,開始有點無法失去姜風。
“誰讓你長得這麼勾人。”姜風嘴角上調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頭在美杜莎**之間頂了頂,露出享受的神色。而美杜莎玉臉上頓時爬上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