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你們的圈套,你們這是搞誘供,我要控告你們,你們這樣做是非法的。”王文桐聲嘶力竭地說。
“王文桐,你要放明白些,我們可是對你的生命負責,要是沒有我們的努力,恐怕你王文桐早已活不到今天。”鄭萬江說。
“這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不可能害我,這是你們的圈套,你們這是搞誘供,這是你們的圈套,是想利用我已達到你們的目的。”王文桐重複地說道。
但他的語氣低了許多,這畢竟是從他嘴裡說出的話,他的話音王文桐太熟悉了,這一點不會錯。他究竟是想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把他置於死地,王文桐心裡想道。
“王文桐,你可以不相信,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這是為了殺人滅口。保住自己的性命才狠心的這樣做。”馬勇生說。
“這究竟是為了什麼?他不可能害我,這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好處。”王文桐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回頭。我讓你見一個人你就知道了。”鄭萬江說著按響了電鈴。
兩名警察押著一個人進來,王文桐一看。正是醫院內科醫生祁明。
“祁明,你告訴我。是不是他要害死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王文桐急切地說。
“這是真的,是他讓我這樣做的,但是這可是玩命的事,我不敢幹,又怕事後他加害於我,我只得到公安局自首,要不然你的命早沒了,多虧公安局發現得早,你我才保住了性命,胡治國真不是個東西,簡直連禽獸都不如,是他把我逼上了絕路。”祁明說道。
“這次你該相信了吧,我看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這個時候對他還如此信任,把他視為救你命的神靈。真是可悲,帶下去!”鄭萬江說。祁明被帶了下去。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們設下的詭計,讓祁明往裡鑽,同時也是在利用我,企圖讓我把真相說出來,我不會上你們的圈套。”王文桐說。
但他心裡已經明白,這是有人不讓他活在世上,他知道得太多了,他的存在會對某些人構成威脅,他的消失那些人可以高枕無憂,尤其是他,想到這裡王文桐不由地冒出一身冷汗。要不是公安局發現得早,他早已命喪黃泉。他知道自己的罪行,自己犯的都是死罪,不說出實情或許還有一條生路,因為他們背後必定有大人物在撐著,到時候沒有口供法院無法定案,王文桐心裡想道。
“我來告訴你事實的真相,事情是這樣的。”馬勇生看出王文桐此時的心情,為了迫使他儘快招供,徹底打消一切幻想,他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胡治國自從得知王文桐被抓以後,心理十分的焦急,他首先想到的是王文桐一開口,必定會牽扯到他,尤其是白瑞芳死亡一事,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責,一定會把這件事情供出來,這對他威脅極大,法院肯定要判他的刑,所以他象熱鍋上的螞蟻,思考對策。
首先要想辦法先穩住王文桐,不能讓他把事情說出來,然後再想應付的辦法,他首先想到是在黨校學習老同學,現任副市長鄒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