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就把我罵的狗血噴頭,我要是真的走了,你不把我吃了才怪。你可要想清楚,我到的地方可是省廳,一句話就會把你辦了,這才讓你東南西北都不知道,把你賣到姥姥家,你還得高喊我萬歲。”鄭萬江笑著說。
“你饒過我吧,這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那你打我一頓消消氣。誰讓我口無遮攔。”孫耀章低聲地哀求說。
“好了,別在話裡有話,在這裡呼悠耀章了,讓他下不來臺,他這也是為你好,都是知心的朋友,你這樣做他當然有意見。擱我也會這樣想,趕緊去幹你們的工作,如果跑了一個罪犯我絕輕饒不了你們。到時候別怪我心狠手辣,不講情面,省廳幹部處的同志我去他們說明情況。”馬勇生笑著說。
他對這兩個年輕人是十分的器重,是塊幹公安的好材料,孫耀章就是直率厚道些,這並不是什麼缺點,做人就應該這樣。經過一番磨練就會好起來的。他告訴鄭萬江他們二人,吳海濤他們是絕不會罷休,他們肯定會採取極其卑鄙的手段,來實施報復。工作中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中了他們的詭計。
鄭萬江在轉身離開之際,突然萌發了一個想法,叫住了孫耀章,說:馬局,我現在產生了一個想法,我們何不給他們來個將計就計,讓他們鑽進我們的圈套,對外界稱我同意調走,把氣氛搞得越大越濃烈越好,造成一種假象,意在迷惑他們,我們好迅速的開展工作。
這樣一來,他們片面認為我退卻了,不過他們為了隱瞞事實真相,一定會加緊活動,把以前的事情想辦法擺平,正好暴露了他們的險惡用心,為查詢證據提供了大好時機。這只不過給您會帶來很大的麻煩,弄不好上級領導對您另外有些看法,會把您牽扯進去。
鄭萬江說出了他的想法和顧慮,作為一個公安局長,這樣做是要負一定責任的,鄒瓊花的報復心極強,會透過各種手段整治馬勇生,必定她是一名副市長,有著絕對的權力,找個茬口就辦了,你還說不什麼來。
馬勇生思索片刻,覺得這是個好辦法,這樣做無疑對偵破工作大為有利,可以少走些彎路,現在是時間緊迫,真正的較量已經開始了,可以讓他們充分的暴露出來。但同志們會對鄭萬江產生一些誤解。不過,他的工作由前臺轉移到幕後,會給吳海濤他們製造一種假象,他們會放鬆警惕心理,調查取證工作會順利開展下去,早日迫使他們伏法。
“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有考慮過,這樣對破案工作十分有利,可以麻痺對方,使他們儘快的暴露出自己的真實面目,可這樣對你十分的不利,同志們會認為你攀附權勢,踩著他們的肩膀往上爬,會傷透他們的心。”馬勇生說。
鄭萬江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有一定的風險,如果被鄒瓊花抓住把柄,她就會利用此事大作文章,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在玩弄權術方面很有一套,不然僅憑外地一個小學老師是爬不到副市長的位置上。並和省裡的卞副省長關係不一般,他對鄒瓊花的話簡直是言聽計從,她提出任何事情都會想方設法解決。
這次鄭萬江的工作調動就是個例子,如果沒有鄒瓊花暗中慫恿,卞副省長是不會直接找省公安廳,他會知道鄭萬江是誰,沒有特殊的關係他是不會這樣做,再說卞副省長的指示誰敢不從,除非他這個公安廳長不想幹了,調動一名普通公安幹警對於他來說,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有絕對服從,至於其它事情他們才不去考慮。
“為了儘快偵破案件,揪出幕後黑手,為國家挽回損失,我個人得失算得了什麼,再有,上級的領導不會對他們的罪惡行為熟視無睹,一味的放任自流,任他們如此猖狂下去,事實真相早有一天被戳穿。”鄭萬江說。
“好,就按你的意見辦,出了事我全部兜著,我是公安局長,我負全責,你們大膽的去幹,思想上不要有任何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