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千元買的,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對方回答說。
“他平時表現咋樣,有沒有不良的行為?”康福龍問。
“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只是不愛多說話。”對方回答說。
“謝謝你給我們提供的情況,我只是核實一下。這事情要嚴加保密,我們還只是調查取證階段,有情況我們在聯絡。”康福龍說。
“這個人叫符友高,家住西山村。特徵和他基本相符,這可是個十分重要的線索,要不要正面接觸一下。”康福龍對黃麗梅說。
“這個線索極為重要,說話就要天黑了。時間來不及了,為了防止他出逃,馬上調集警力開始行動。封鎖所有出山路口,我斷定這個人就是犯罪嫌疑人。”黃麗梅說。
同時把得到的情況向鄭萬江作了彙報,鄭萬江同意她的抓捕意見。並讓刑警隊立即行動,配合黃麗梅實施抓捕行動。他對黃麗梅十分的滿意,這麼快就有了結果。
“好,我馬上把全部人員招集回來,密切配合你們行動,只要他在家就跑不了。”康福龍拿起了電話,安排部署了抓捕工作,並對主要路口布控,發現符友高立即採取措施,抓捕工作開始了。
此時,符友高一個人正躲在家裡,他的妻子今天上午帶著孩子回孃家去了,自從昨天夜裡幹了那事以後,他的心裡很是慌張,但心有一絲僥倖,認為那事是夜裡乾的,不會有人發現,那個姑娘早已嚇破了膽,說不出他的特徵,不可能提供他的線索,公安局也不可能得到相關的線索,現在的人有幾個幹正事的,都是稀裡糊塗的得過且過,只要自己過得去就行,不牽扯到自己的利益,就是天王老子犯了罪也會無動於衷,他那輛輛舊麵包車,是透過一個朋友買過來的,由於沒有出租手續,只能偷偷摸摸的下山拉點活,或者是夜間去車站附近拉些客人,以躲避路上的檢查,結果一直沒有出事。
可是透過夜裡偷偷摸摸的下山,發現一些孩子晚上十點多鐘下學,有時一個人回來,特別是有一些女孩,夜裡單身一個人趕路,這可是個機會,於是他便起了歹心,經常在一些路口蹲守,以尋找獵物伺機下手。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他在一個偏僻的路口,終於看到了一個女孩單身騎車過來,於是便撲了上去,將女孩劫進麵包車,滿足了他的獸慾,之後便逃之夭夭。過了一段時間後,沒有絲毫的動靜,原來是女孩遭到強暴後,其父母怕孩子日後難以做人,有人會對孩子說三道四,在人們面前無法抬起頭來,為了孩子的名聲,並沒有到公安局報案,致使他的罪惡行為一直沒有被人發現。加之他表面為人老實,從不招惹是非,根本沒人會想到他敢幹這傷天害理的事情,由於輕易得逞,這讓他嚐到了甜頭,於是膽子越來越大,經常夜不歸宿,到處尋找獵物,以滿足自己的獸慾,李思英已是他第五個作案目標。
他已經盯了李思英很長時間,這個姑娘長得不錯,身材苗條婀娜多姿,顯得特別成熟,同時產生了一個更惡毒的想法,幹完那事之後再把人賣掉,這樣既得到了金錢,又滿足了自己的**,把孩子賣到邊遠地區,這事永遠不會被人知道,沒有必要整日提心吊膽的,把李思英劫到手後,他便馬上打電話聯絡買主,事情已經談妥,後來,可是沒有想到這女孩膽子真大,突然跳車逃跑,並且遇到了一輛大貨車,結果被人救走,使他的美夢計劃破滅。
案發以後,由於一時驚慌失措,想不出自己應該到哪裡,又怕路上被警察攔截,只得暫時回到家裡,然後再想以後的出路。
由於心裡有事,回到家以後他一直不敢出屋,愛人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不下山乾點活,他不敢把實情說出來,那樣還不把老婆嚇死,這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不跟他玩命才怪,謊說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不想下山,愛人也沒有過多往別處想,便回孃家去了,做夢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