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人一間房,哪怕是上大學的時候他也都是一個人住在學校外面,不過現在才發現一覺醒來有人陪的感覺真好。
當然,如果看到的是光溜溜的楊沱而非穿著睡衣的楊沱,奚阜會覺得更加滿意,那就可以撫摸楊沱幫助他清醒。這個過程中奚阜保證自己會很正直地做人形鬧鐘,絕不是趁機摸一把。
奚阜幻想了一下撫摸楊沱的手感,他就不能繼續溫情地注視楊沱了,而是眼中帶上一股灼熱,把目光落在了楊沱露出的腰部上。
楊沱朝著奚阜方向側睡著,他卻是沒蓋全被子,因為奚阜裸睡所以被子大半都給奚阜蓋了,而他只蓋了肚子的那一截。一夜過去,楊沱一隻手擱在了奚阜的腰上,自己的睡衣也掀了起來,露出了腰部。
“你的睡姿真是不太好,手壓著我不說,連被子都沒蓋好。”奚阜說話的聲音很輕,他終於伸出了手摸了一把楊沱的腰,硬是剋制住了腦中小惡魔的呼喊聲:‘伸到褲子裡去啊!你看這楊沱的翹臀!你個呆子快趁機摸一把!’
奚阜的手摸著楊沱的腰,一邊是念念有詞,“這天氣雖說開著空調房裡不冷,但已經是十一月的天了。男人的腰很重要,你都不知道要保暖,我幫你捂一捂。”
楊沱又不是沒感覺的呆子,奚阜的手在他的腰上摸來摸去讓他醒了過來,讓後就是近在咫尺奚阜的臉。
雖說楊沱不是呆子,可是當下還是呆了半分鐘。之所以只訂了一間房,就是看中這裡的床很大,兩個人睡絕對不會擠,他睡下去的時候分明與奚阜隔著一個手臂的距離,怎麼現在看起來像是被奚阜抱在了懷裡?
這些問題不太重要,楊沱已經想起來奚阜的一宗罪,昨天分明說好了是按摩教學,要教學相長,誰想到奚阜居然舒服得睡過去了。楊沱還幫著奚阜吹乾了頭髮,不過幫著奚阜穿睡衣太麻煩了,這一步就省略了。
楊沱戳了奚阜好幾下都沒把奚阜戳醒也就放棄了,能在楊沱按摩秘術下沉睡不就是說明他按得好,看在奚阜雖然嘴上不說但是身體很誠實地承認了自己的按摩功力的份上,楊沱就與不奚阜計較太多了。
楊沱這麼想著也是有些開心,看來在如何與戀人甜蜜相處上,他的學習效率很高,已經成功掌握了甜蜜技能之一,作為一個初學者他真是太出色了。楊沱心情愉悅地睡覺了,他不是第一次與其他人睡一間房,但還是頭一回兩人睡一張床,果然同事一間房與戀人一張床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到底不同在哪裡,楊沱是說不出來,但他能放鬆地從床的這一側翻轉到了奚阜身邊就已經用行動表明了他心裡渴望的親密接觸。
楊沱也沒在意奚阜的手在自己腰上摸來摸去,他的腰部不怕癢,當然也不告訴奚阜其實他被這麼摸著是挺舒服的。楊沱眨眨眼,這會他是徹底醒過來了,而看到面前奚阜的臉,他居然愣住了。
因為奚阜的表情居然會那麼溫柔,沒有絲毫僵硬的表情,奚阜還牽動嘴角笑了笑。
楊沱真的是被這個笑容煞到了,“媳婦,你有酒窩!”
楊沱不敢置信地戳了戳奚阜的臉,為什麼一個面癱臉的男人笑容那麼美?!這麼吃驚的情況下,奚阜那平時不會喊出的綽號也被叫了出來。
奚阜見到楊沱醒來先是手上一頓,不過他看到了楊沱沒有任何嫌棄的表情也隱約有些享受也就鬆了一口氣。這時候他的表情一直都維持在,因為起床就看到摸到楊沱,所以幸福值滿點的程度,他也不知道自己笑得那麼溫柔,就被楊沱戳中了酒窩。
媳婦有酒窩,這句話真是太過遙遠的記憶。很早之前奚阜還不是面癱臉的萌萌男孩子時也被這麼說過,不過那時這句話是帶著嘲笑的味道,一個小男子漢被叫媳婦已經很不開心,那些壞孩子還嘲笑他娘氣滿滿竟然有酒窩。
奚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