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不必了。」簡曼柔頓了下，又說，「她…現在沒那麼好過…」

助理雖然還沒有想通，但簡姐說的話絕對是對的…

於是，她聽話地把相機收了起來…

另一邊，安素低垂著腦袋，不敢抬頭看李老。

老師從未生過氣，即使有時候對她嚴厲，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渾身冷漠的態度對她…

安素想不通，她到底哪裡疏漏了，老師為什麼會發現她…

「你以為你做的很完美，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李老突然出聲，安素嚇得一跳，她抬起頭還想為自己辯解。

但李老很快打斷了她，「我教了你十年！你什麼秉性我一清二楚！我以為你只是心氣傲，眼底容不得沙，在表演上，這態度讓你進步很快…」

「但是我也忽略了你…」李老說著沉沉嘆了口氣，接著道，「忽略你這性子，如果不好好剋制，路只會越走越窄…」

「所以，你竟然想下藥讓簡曼柔出不了聲嗎？」

「在你出聲質問她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是你！你自己回頭想想，你說的那都是什麼話…」

「她唱的好，所以，她礙到你的眼了是不是，你容不下她了是不是？！」

這次李老是動了真怒了，滿臉肅穆。

安素臉色蒼白，沒想到自己拙劣的演技根本騙不了老師，她眼眶裡已經蓄滿了眼淚。

此時，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認錯，求他原諒。

「對不起老師，我錯了…我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知道當初我收你為徒，是看中了你什麼嗎？」李老突然目光悠遠，彷彿在她身上找當年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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