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連累這她家金疙瘩和銀疙瘩念不成書,金疙瘩可是她的命根子,她還指望著他念書出人頭地,給她好日子過呢!
怎麼能被她那蠢笨不堪的小姑子給連累了!
於是,朝楊婆子遞了個眼色後,小楊氏又朝李曇年討好著道:“三弟媳,你去跟老族長說說,就說這一切都是誤會,小姑壓根就沒害過大寶,咱們都是一家子的人,她巴不得大寶好呢,你說是不是。”
楊婆子氣憤的哼了一聲:“可不是,枝兒上次被你打的那麼厲害,她記仇了嗎?你倒是好,怎麼就陰魂不散,盯著我家枝兒不放了,你就那麼想你小姑嫁不出去?留在家裡當老姑娘不成!”
小楊氏拽了拽楊婆子的衣袖,心下無奈。
他們如今是在求人呢,這求人哪兒是這個態度?
楊婆子心裡火大,眼看著陸大郎和陳氏來了就沒吱過聲,她忍不住啐了一口:“你們兩個這是啞巴了,你們小姑子都被人害成這樣了,你們還不吱聲,你們莫不是爛了心肺?”
陸大郎和陳氏對視了一眼,似才被提醒了一般,紛紛朝李曇年怒目而視來。
李曇年將這一家子人的醜陋嘴臉看了個一清二楚,此刻,她興致缺缺,實在是不想跟這些人廢話。
“解釋不了。”說完,她二話不說就提著木桶完往家去。
陸家五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各自的臉上看到了怒火。
“老大家的,老二家的,把她給我攔住!”
楊婆子一發話,大房、二房的人齊齊衝了上去,立馬就擋住了李曇年的去路。
“三弟媳,我們本想好言好語的跟你說說話,你可別這麼不識好歹,以往你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害三郎當龜孫子就算了,如今,你竟還害自己小姑子和小侄兒!”
陸大郎青黑著一張臉,陳氏聽得這話,心虛的用手拽了拽麻褲。
這時,陸二郎也怒不可遏道:“你要害別人,我管不著,可你不能連累了我兒子,我家金疙瘩可是我們整個陸家的希望,你家那四個拖油瓶沒一個比得過他!我現在命令你,趕緊去老族長那裡澄清這一切!”
“大郎,二郎,你們還跟她廢什麼話?打,把她給我狠狠地打一頓,我看她以後還老實不老實!”
李曇年笑了。
呵!打架?她就沒有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