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書房。
今日的君府大概又要有流言飛傳了,早晨有丫鬟看到“陌生女子”留宿在他的房間,晚間又被人看到他抱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回書房。
大概他君亦寒這一生嚴於律己、堅持操守的好名聲,就要被這個丫頭破壞殆盡了。
罷了,管別人怎麼想呢,這世上的人和事本來就是今天來、明天走,今天是風,明天是雨,誰能預料?誰能抓住?
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人了。
思及此處,他又將胸前的人向自己的身體緊貼了幾分。
怦怦、怦怦,彼此的心跳混在一起,原來是如此的好聽。
忽然,她開口問道:“你的胸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