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秋生看看這兩個水貨說:“你們搞沒搞錯?我與二孫子之間的矛盾,你們夾裡面起什麼哄啊?”
老張,這個,你就不瞭解情況了,趙如風說:“昨天晚上,我好好的在那兒喝酒。二孫子汙言穢語下---流無恥,聽得我今天一整天腦瓜仁子都疼。這叫什麼?這叫精神上受到了極大損害。
老張啊,你多長時間沒認真學習報紙社論了?現在講究的是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你受到的是物質損失,我們受到的是精神損失。兩種損失都要打,兩種打法都要硬。”
“國立,送你兒子去市局自首!”老桂氣得直哆嗦,大聲朝大兒子下命令。自己打都不行,那不如去自首。
對了嘛,依法辦事,這才是處理問題的正確態度嘛。張秋生表揚老桂:“桂老,您真是我們青年學習的榜樣。大義滅親,走依法治國的道路。”
大兒子沒送二孫子去市局自首,怕出門就捱打。他打電話給市局值班室,說他兒子犯了法需要自首,請市局來人。
此事還有很多曲折,細說起來就顯得太拖沓,就此打住。最終桂利湘被處以十日行政扣留。安然酒莊的名氣及它的規矩也因此牢牢樹立起來。你可以不去喝酒,既然去了,就得守它的規矩。
“麒林交通”的募股公告終於出來了。這次張秋生沒管這事,只規定不準在麒林搞。由穀雨龍、操守仁率領原班人馬去省城炒作認購證。
李滿屯與孫不武還是不服。尼瑪,高三三班的人現在也很有錢了吔,你老張也太偏心了吧?華子他們都千萬富翁了,說不定比我們還有錢。
偏什麼心啊?我壓根就沒管這事好不好!還有那個哈,錢夠用就行了,要那麼多幹嘛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揣許多錢累不累啊?張秋生說:“你們看看,老趙,老荊,還有李小曼他們都不炒,連謝麗珠都不炒。要學學人家的思想覺悟。”
老張,你就瞎咧吧。老趙他們是幹這個的,炒作這個認購證犯法。再說了,他們前陣子在歐洲賺的錢海了去,這點小錢根本不放在眼裡。
張秋生被這兩個貨吵得煩不勝煩,說:“其實吧,現在全國各省發行股票的事多的是。你們倆真要想發財,就乾脆為個頭,組織龍哥他們,還有所有同學,分到各省去炒。”
張秋生隨口這麼一說,勾得許多人在這兩年時間內奔波於全國各地,到處炒作股票認購證,直到實行網上認購為止。二十一中的各大神,張秋生小區的夥伴,各大神的家族,甚至特勤組都加入進來。這些與本書關聯不大,就不多說了。
三個人還是坐在馬路牙子上看街景,一邊討論如何去外地炒作認購證的事。早春天氣,乍暖還寒,街上女人都還焐著大棉襖,這個街景就沒什麼看頭。
一輛汽車在他們旁邊停下,劉萍伸出頭來朝這三人喊:“我去申洋,你們跟不跟去玩玩?去了算出差,我幫你們請假。”
三個水貨搖頭,申洋有什麼好玩的,不去。
李滿屯與孫不武去不去無所謂,劉萍就想將張秋生拉去:“張秋生,不去看看你姐?”
我姐看不看都在那兒,她又跑不了。張秋生還是搖頭,堅決不去。這小子是出名的戀家,劉萍拉他不動,只得罵了一句:“你是什麼狗屁弟弟啊!”然後就揚長而去。
三個人繼續看街,繼續打屁吹牛鬼扯洋談。喝茶抽菸,給過路的女人打分,評論她們長相的得失。李滿屯與孫不武受了張秋生影響,也胸無大志,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活。
荊長庚開著車在非機動車道上慢慢行駛,像是在用神識尋找什麼。看到張秋生幾個水貨在看街,將車停在他們旁邊。荊長庚對這幾個水貨的德行是再清楚不過,今天是星期天,無聊,所以來做看街這種更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