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枚祭司手中的紙張流入市面之後了。
翌日,我把紙張打包裝車,帶上茜丫頭就去兀阿城了。
第六章
我以一個小財主的身份入主自己命名的“竹馨園”,茜丫頭知道這是新家,興奮得幾個房間亂竄。這樣就算粗粗安頓下來了,不過還得找個傭人使喚,要不連喂畜生都自己來,這象話嗎?對了,我感覺沒了玩伴的茜丫頭總有些孤零零的,看來還得找個陪她玩玩的。算來還是買奴隸最划算了,一朝投資終生享用,不用支付工資獎金、福利補貼等。嘿!嘿~
咦!這樣做會不會有損我的光輝形象?我看不然!佛曰“十方法界皆在一心”,這心存邪念就是魔鬼,哪怕他還是天使!像咱一身堂堂正氣,心存天地正義,那麼就算用上再多“奴隸”,也只能使我的形象更加偉岸高大不是?這樣一想就通了嘛!
奴隸交易市場的大棚共有三個,分別隸屬不同的勢力,我去的是由“馬幫”控制的場子。交易場面還是一樣的火暴,我知道後臺還有年輕而特別美貌的女子,專門為滿足特權階級飽暖之後的淫慾而準備的。當然,咱這種社會的精英斷不能與那種社會的垃圾混為一談!並且咱只要隨便一想兜裡錢將要派的用場,頓時對資產階級腐朽思想有了強烈的抵制能力,對要錢才能得到的美女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我看到身強力壯的男子與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女子很快就被帶走了,但沒有好賣相與年齡太大或太小的就鮮有人要了。不過,我知道所有奴隸在大棚停留時間都不會太長,沒人要的就會被當作垃圾處理掉。我雖然很是同情,但奴隸制度的存在有其深刻的社會原因,並不是一個急於造船回家的匆匆過客所能改變的,所以同情也只能是同情了。
茜丫頭本來不肯來這裡的,但我說了原因就緊捏著我屁股後的衣角跟來了。她眼睛東張西望著尋找自己合適的夥伴,我看到那一雙雙眼睛裡盡是絕望、驚慌、恐懼、麻木,甚至是痴呆,反正就是沒有令我舒服的,怪不得茜丫頭那麼害怕。不過最重要的廚子不能不找,就換上破鑼鼓似的嗓門高聲問道:“這裡有誰會燒菜的?”
不知是我喉嚨胖,還是嗓門特別亮,總之一時所有目光都射向了我。除了“同好”的側目,我只看到驚疑不定,但就是沒有人自告奮勇。唉!估計是把我看成魯迅先生《藥》裡面拿著人血饅頭的康大叔。。。。。。咦!我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個怯怯的細聲:“我會!”,我一轉身,沒有?我的耳朵還會聽錯?
小丫,別以為鑽在人縫的下面就看不見你了!可一見就嚇了我一跳,那是一個蓬頭詬臉骯髒不堪的小女孩,連面目都看不大清楚,而瘦骨如柴的裸露身子還有道道血痕。唯一出挑的是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面除了緊張與不安沒有任何讓我不舒服的。看來她已經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否則不會遭到毒打與捱餓的,不過這個樣子實在沒有多少人會要。
我吃了一驚道:“你?”
她眨巴著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看我,又看看半躲在我身後的茜丫頭,終於鼓足勇氣道:“我真的會!”
茜丫頭居然放開抓著我衣服的手,自己過去了,還拉著對方的小髒手回來了。站在一起的她也僅比茜丫頭高了一個頭,但一個富家子弟打扮,一個是受盡非人虐待,相差何止千里!不過看來會不會燒菜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能。。。。。。咦!茜丫頭這一拉還拉出那小女孩另一手牽著的一個。哈!原來還是一雙,看外貌就如倒模的一般。那個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雖然身上血痕少了很多,卻是一副病殃殃的樣子,而看我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慌亂。
我掃了一眼忙碌著討價還價的各個小老闆,回頭就向不遠處那個滿臉橫肉的道:“老闆,這兩個多少?”
他猥瑣地笑著走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