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那個女孩體內,還是痛得女孩叫了出來:不管身下的女孩正經歷的劇烈痛楚,馬大爺使勁地將他的Rou棒在女孩體內抽送著,痛得那個女孩眼淚直流,雙手更是不停地撕抓著桌巾,全力忍耐著痛楚。
不曉得這個馬大爺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懂,但是像他這樣不顧女孩感受地猛力抽送,那個女孩很快就會腳軟了——忍耐著痛苦忍耐到腳軟的:而且馬大爺故意先挑忍耐力差、床上經驗也比較少的年輕妓女先動手,很快就可以先把那兩個年輕女孩搞定,這樣就能全力應付最後那個三十幾歲的老妓女,說不定還真的會讓馬大爺把三個妓女都搞到腳軟呢。
不過,我可不會為了要贏得賭賽而作踐女人,反正提出比賽的用意只是不想起紛爭、順便把氣氛炒熱而已,輸贏對我來說不重要:能贏當然是最好,輸了也不過就是多付十幾兩銀子而已。
馬大爺採用作踐女人的方法來求取勝利,我決定反其道而行之。
「小萍,你過來。」
我朝著小萍招手。
「大爺……」
小萍有些尷尬地來到我身邊,看到馬大爺朝著我們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隨即又低頭猛操身下的女孩,小萍低聲湊在我耳朵邊說著:「大爺,讓我先來這樣不好吧?要不要先從另外兩個姐妹先開始?」
看來小萍也看出了馬大爺的取勝策略,所以才會這樣建議的。
「不用。」
我微笑著拒絕了小萍的提議,將小萍半裸的身軀摟入懷中:不過我沒有立刻把小萍按在桌上開操,而是繼續說我的故事。
「你們知道嗎?當初參加華山論『賤』的五大公子之中,最後的贏家是外號『中神捅』的公子:這位公子對付女人的手段高超,凡是被他上過的女人個個都迷上了他的手段,所以才送了他一個『中神捅』的外號,就是說他很會『捅』女人,能捅得女人很爽的意思。」
說著,我看了馬大爺一眼,意思當然就是「人家中神捅能夠捅得女人舒舒服服,而你卻只會作踐女人」:這次連沒碰過女人的天賢和天齊竟然也領會了我的意思,同時笑了起來。
「你繼續說你的故事沒關係,等大爺我贏了以後,所有的妞都要跟著我走,大爺我愛捅誰就捅誰,愛怎麼捅就怎麼捅!」
馬大爺也知道我的意思,只是獰笑著加快了在女孩體內抽送Rou棒的速度,痛得那個女孩碎玉般的貝齒猛咬嘴唇,將嘴唇都給咬出血來了。
而小萍看我竟然只顧著說故事,她怕我輸了比賽,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叫我趕快操她——即使她是煙花女子,這種話她還是說不出口的:只能不停地朝我使眼色,希望我別再拖延時間,免得讓馬大爺贏了比賽。
不過,我裝做沒看到小萍的眼色,而是繼續說我的故事。
「當年的『中神捅』,他對付女孩最厲害的功夫,是一套名叫『獨孤九賤』的功夫「蕭師……蕭賢弟,為啥他這套功夫叫『獨孤九賤』?」
天齊終於忍不住好奇心發問了。
「哦,據說『獨孤』是他的家鄉話發音,意思就是『玩女人的那裡』。」
我解釋著。「所以『獨孤九賤』其實就是九種玩女人的招數。」
「哦。」
天賢和天齊同時點頭。
「而我扯了這麼多,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有學過一些『獨孤九賤』的功夫……」
「什麼?」
不只天賢、天齊嚇了一跳,連在場的妓女們都吃了一驚,小萍更是瞪大了秀麗的一對妙目,連在那邊正忙著蹂躪女孩的馬大爺也好奇地緩下了抽送動作、將注意力轉移到我們這邊來,正承受著馬大爺無情蹂躪的女孩總算有機會從無盡的劇痛之中解放出來、得以喘息一下。
「不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