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我寧可拔劍殺人,也不會再用「採補法……」
種功夫了:「採補法……」
種功夫竟然能夠把一個女人就這樣活生生地玩到死,連我這個太陰神教的教主自己都覺得「採補法……」
種功夫真的很邪門、很噁心,也難怪太陰神教會被江湖上的白道武林視為邪教了。
前往大廳和洪寧她們會合之前我先去書房轉了一圈,把地契和房契都拿到手:一路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豪奴的屍體,而且一看就知道是誰殺的——侍琴雖然跟著我學武練劍,但是這妮子畢竟怕見血,即使我要她把這些助紂為虐的豪奴給「清理」一下,但是她畢竟還是不太敢出劍殺人,那些身上著拳中掌而被打得筋折骨斷的豪奴就是她下的手。
相對於侍琴不太敢動劍,洪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過情傷的關係,出劍殺人就沒有絲毫遲疑,而且都是很準確的一劍穿心或是斷喉,那些倒臥在血泊中的豪奴就都是洪寧的傑作了。
進到大廳,洪寧她們早已經在等著我了,而且洪寧還找來了衣服讓自己和侍琴都穿上,把半裸在外的上身給遮了起來。
「教主。」
見到我出現,洪寧和侍琴連忙迎上來。
「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把張姑娘送回家去以後,我們就可以繼續趕路——不知道張姑娘可能騎得馬?」
「這位大俠……小女子不會。」
對於我的疑問,張老漢的女兒紅著臉搖頭。
「那隻好委屈張姑娘和我同乘一馬了。」
花了這麼大的力氣救出張老漢的女兒,不趁機和美女親近一下未免對不起自己。
「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大俠,請張姑娘別再叫我大俠了。」
當我們保護著張老漢的女兒回到家的時候,見到自己被擄走的女兒竟然平安無事地歸來,張老漢激動地摟著女兒大哭了起來:直到哭夠了,這才對我又是鞠躬又是哈腰的表示感謝之意,而且無論如何都要請我進屋坐一坐,然後要他女兒端茶出來待客。
張老漢的女兒端出來的是味道稀薄到不行的粗茶,但是以張家的貧窮程度,還能買得起茶葉那才真的是不合情理,搞不好這些茶葉還是去向左鄰右舍湊合著借來的,因為在張老漢的女兒端茶出來以後沒多久,左右鄰居就開始紛紛朝著張老漢的家聚集過來,一個兩個都在門外探頭探腦,但是沒有人敢進屋裡來,不知道是不是怕打擾了我的關係,只是在屋外拉著張老漢的女兒不停地追問著她獲救的經過。
茶的味道又粗劣又稀薄,出身嬌貴的洪寧喝不慣,只淺嘗了一口就放下茶杯了:不過我倒是喝得很高興,雖然這些茶沒什麼茶味,但是卻喝得出張家人的濃濃謝意。
「那個,大俠……」
原本拼命表達著感謝之意的張老漢突然之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老漢還有一件事情想拜託大俠。」
「老先生,我不是什麼大俠,就麻煩您別再叫我大俠了吧?是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呢?」
「這個……那個……」
張老漢緊張地搓著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措詞才好。「能不能……能不能請大俠……請大俠收我女兒為徒,教她武藝?」
啊?收張老漢的女兒為徒?
我看了張姑娘一眼,張姑娘雖然低著頭站在張老漢旁邊,但是也在抬眼偷偷打量我:一見到我目光向她射去,急忙轉開視線,臉上起了一片暈紅。
能收這樣一個美女當徒弟,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我才剛把張姑娘從「錢真外」的魔掌之中救出來,轉眼卻自己吃下去了,這感覺好像在趁人之危……
「呃,這個,老先生,只怕不行:實不相瞞,我練的功夫是不能傳授給女徒的,不適合。」
我很直接地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