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大群官兵,那個『秦大爺』如果不是本地的父母官,就是和縣官有著密切關係的人。
「譚捕頭,你來的正好!」
這時寶官也大叫了起來。「這個戴面具的神經病和這五個女人是來找碴的,快把他們抓起來啊!」
「哦?」
譚捕頭看了我一眼,接著視線就停在芊莘身上,轉不開了。「既然這些是刁民的話,那……」
不等譚捕頭下令捉人,我從座位上一躍而出,欺到譚捕頭身邊,假裝很親熱地和譚捕頭勾肩搭背,其實卻是趁機制住譚捕頭的|穴道。
「譚捕頭,這一定是誤會,我只不過是個好賭爛嫖的人罷了,怎麼會是刁民呢?」
我故意擺出一張苦瓜臉(雖然因為戴著面具而沒有人看得見)同時加催內勁逼入譚捕頭的|穴道之中,弄得譚捕頭全身又酸又痛,同樣也是苦瓜著一張臉,有苦說不出。
「我只不過來這邊賭了一把,又運氣好剛巧押中了點子罷了,這樣怎麼能算是刁民呢?」
「你說謊!」
寶官叫了起來。「哪有人賭錢押零點的?然後你又弄碎了我的骰子,你分明就是想詐賭!」
「咦,咦,這位先生,你說話可要有證據啊!」
我故意大搖其頭。「說我弄碎了骰子,請問誰看到了我弄碎骰子?我又是怎麼弄碎了骰子?」
被我這麼一問,寶官立刻啞口無言。
「我有看見……喲!」
一旁有個保鏢本來想出來做偽證,但是芊莘靠過去,一記手刀砍在那人喉嚨上,當場讓那個人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倒在地上亂滾。
看到芊莘手刀一劈、就劈倒了一個彪形大漢,那些賭場的人都知道了芊莘可是練過武的,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招惹得起的:原本想出來做偽證的人通通都閉嘴大吉了。
「看,沒有人見到我弄碎了骰子嘛!這分明就是寶官為了要等待官爺您的到來,自己搖骰盅搖太久,把骰子給搖碎了,怎麼能賴在我這個升斗小民身上呢?」
我在這時放鬆了施加在譚捕頭身上的壓力。「譚捕頭,您說是吧?」
「這……這……賴七,你剛剛是不是搖骰盅搖了很久?」
好不容易從我內勁催壓所造成的渾身疼痛下解放出來,譚捕頭也已經知道我這種練武的江湖人物不是他能對付的,所以急忙想找下臺階。
「是……是的,譚捕頭,可能真的是我不小心把骰子給搖碎了也不一定……」
看到搬來的援兵也被我制服,寶官只能無奈地順勢承認,以免惹火了我們這些練武的『惡霸』,反而多吃苦頭。
「喔,那這樣的話,輸了就該賠錢啊!」
譚捕頭急忙說著。「這位客人贏了多少?趕快去把銀子拿出來交給這位客人!」
「是……可是,這位客人贏了十五萬兩銀子……」
「啊?十五萬?」
譚捕頭也傻住了,我敢肯定我贏來的這筆銀子絕對超過這間賭場的資本額,要是賭場真的把銀子賠給我,那賭場也不用開下去了,而他這個沒有辦法解決鬧事之人的譚捕頭只怕會被『秦大爺』給嚴厲處分一頓:可是,我這個鬧事的傢伙卻又不是譚捕頭能夠對付的,這就讓譚捕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咦?我贏了這十五萬銀子會讓你們很難處理嗎?那算了,這十五萬銀子我不要也罷,反正不過就十五萬銀子嘛!大家交個朋友,怎麼樣?」
我摟著譚捕頭的肩膀,假裝親熱。
「是啊是啊!大家交個朋友,哈哈!」
一聽到有希望可以不用拿出十五萬銀子來,譚捕頭和寶官同聲附和著我的說法,點頭如搗蒜。
「不過,我對『秦大爺』心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