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的。
“不破不立,置之死地而後生。丫頭,這條路只有你才走得下去。朕無能為力!”
老康似乎總是嫌自己的日子過得清靜,所以常是弄一些讓樂殊感覺頭痛的事情來做。雖然其間確實鍛鍊了樂殊不少的本事出來,可日子也著實過得辛苦。
象今天這樣的差使,樂殊真的覺得自己有種美國片裡主角們孤膽英雄的味道了。不過另一方面,樂殊也覺得甚是奇怪。現在還沒有一廢太子,九龍奪嫡的主勢應該還沒有完全顯現出來,怎麼老康就會預料得這麼多呢?而且他這幾乎已經算是在為後事做準備了。
情況很不一般!自己要好好想想了。
與老康聊完後,人家又有公事要辦了,樂殊就一個人出了乾清宮,打算先回漱芳齋去換衣服,然後給各位娘娘們去請安問好。卻不料,一下乾清宮的外階,就是讓人拽到了拐角,厲聲責問道:“為什麼要回來?”
話題問得很是有趣,不過這樣的責問卻讓樂殊感覺到了一絲的溫暖.畢竟在這個時候,通常‘不歡迎你’的人才是真正對你好的人。而這個人是誰,樂殊就算是不看也猜得到。只不過有些奇怪的就是這個人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你不知道?”胤祥是老康的密探總臨理,自己還曾經是他的手下。這樣的事情如果交給人辦,只會是交給他,那他幹什麼這個時候問這麼傻的問題?
可胤祥似乎並不想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神色嚴厲的問道:“你到底為什麼要回來?”既然當初走了,那麼就應該決定不再歸來。她應該知道,當她再次出現在宮廷時,就不會象以前那樣可以輕鬆行事了。
他的表情雖嚴厲,可樂殊猜得出他的用意。只可惜,有些狀況他似乎並沒有搞明白。“十三爺,你以為是奴婢自己想回來的嗎?”
胤祥是聽了一怔,鬆開抓她的手臂,就是一陣的沉思。不須幾個迴轉,就想通了:“我說嘛,為什麼去年皇阿瑪總是和白石單獨會談?原來你的行蹤落在他的身上了。”白石和張誠以前一向是同進同退的,可去年康熙明顯的更加‘偏愛’一些白石。因為兩個人都是洋臣,所以也不存在黨派朝堂之事,誰也沒有在意。當然更不會把他和那個據說是‘疫病’死掉的樂殊扯在一起。想來,她這兩年應該是去了洋人的地盤,而能去那邊的船隻港口只有一個,皇阿瑪只需要讓人守株待兔,等待著這隻傻兔子自投羅網就是了。真是敗筆啊!居然漏了這一項。
“這個給你!”一厚疊的銀票。
“給我幹什麼?”某人裝傻。樂殊是這個好笑:“蟲二樓如今不再是青樓了,你們哥三個如果想尋歡作樂,那麼可一定要找對地方再去,別撲個空,白跑了路。”
話是皮了些,不過意思倒是很清楚了。你們三個說的話我全聽見了,不要想再裝傻了。
胤祥看看她有些疑惑:“你那個時候在蘇州?”
樂殊笑笑,從懷裡是掏出來了一張人皮面具,剛想露給胤祥看,就是讓他塞進衣袖裡了,左右看看後壓低了聲音怒道:“你瘋了?這種東西也敢在宮裡現寶?”宮禁之中,到處都是眼線,如果讓人看到這種‘江湖匪類’的東西再善加利用的話,一百個腦袋都不夠你砍的了。
這人到底怎麼回事啊?
“你不作那個了嗎?”以前的胤祥說什麼話都是很會把握‘地點’的,老康派了什麼人在哪兒,他都是知道的。所以他說話是極少這樣謹慎的,可今天實在是怪極了。
“現在沒功夫說這個,你先告訴我,你這次回來皇阿瑪有什麼表示沒有?”想讓你聯姻?賜婚?還是別的?說清楚了自己才好幫她的。
聽他的口氣就知道他好象是真的不幹那個了。為什麼呢?樂殊一肚子的好奇,可這個時候好象真的不太好說這個問題。可他問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