禟看了不依了,搭住樂殊的肩膀纏道:“我也要!”
裝出來的嬌滴滴是聽得一屋子的人笑得差點死過去,尤其是琪夢,笑得都站不住了,若非胤禩拉住她,早溜到地上去了。就這樣了,她還不忘損人:“老九,你是想要兒子呢?還是想要親親咧?”
這話說得樂殊的臉當時就紅了,若非懷裡抱著孩子,就過去掐上琪夢了。
她害羞,胤禟可不,死皮笑臉道:“兩個都要。不行嗎?”
琪夢是這個笑:“我當然沒意見啦,重要的是人家願不願意?”
一屋子的人都瞧樂殊,樂殊是這個窘,回頭瞪了胤禟這個始作蛹後,就是狠狠踩了他的腳面一下,疼得胤禟是當場跳了起來,急道:“你謀殺親夫啊?”
他不再搭著樂殊,樂殊就是把孩子遞給了床上也笑得一塌糊塗的琪瑛後,就是衝上去要扭胤禟的耳朵,可這個老九不愧為九狐狸,抓來抓去抓不著。氣得樂殊是滿屋子的追著打他,索性這屋子很大,可當兩個人繞到外堂時,胤禟卻是突然止住了腳步,樂殊上來剛要打他,卻讓他抓住,透過帳簾是看向了簾後的兩個人。
樂殊輕聲探頭相看,只見胤礻進了裡面和琪瑛說話去了,中堂裡琪夢是有些傷感的是看著桌子上一堆小孩衣服,神色悽楚。胤禩明白她的心意,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地將她摟進了懷裡,嘴裡輕輕的不知道喃了一句什麼,琪夢馬上就破涕為笑了。
這樣的鏡頭過於感人了。
樂殊有點受不住想掉眼淚,可胤禟卻依照著他八哥的法兒很深情的和樂殊嘰哩咕哩了一句。人家說得很深情,但可惜的是樂殊一句也聽不懂,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氣得胤禟是直罵:“你這個笨女人,笨死了!笨死了!”
那天再沒有來任何人,而胤礻我似乎也並不介意,似乎這樣的環境對於他來講已經滿足。吃過晚膳後,胤禟是送了樂殊回家,雖然他仍然說了許多瘋話,可樂殊卻一點氣也沒生。因為今天有些東西讓樂殊覺得有些不對了。
次日,胤礻我進宮是向老康稟報說他有了兒子了,康熙十分高興,賜名弘暄。
又過了五天,琪瑛孃家的親戚得到訊息後,從蒙古趕到了京城。有了孃家人在側,樂殊和琪夢也就用不著天天跑了。她們兩個有了足夠的時間歇歇這幾天有些過於活潑的熱情,琪夢是當家主母,兼子老八又有一堆的‘八爺黨’事務,所以她總是很忙。而樂殊則總是很閒,除了在家陪侍玉容外,別無一事。當然,除了每七天進宮一次的常例。
這是和敦恪四人商量好的,雖然自己要照顧額娘是誰也沒辦法改變的事情,可是這四個小傢伙自己也是不能不管的啊,況且早就答應過他們的,每個月的十五會出宮一天。只是這回再出宮時,帶隊的不只是樂殊,外加上了十三。
城裡面已經玩過了,這回的行動方案是胤祥定的,就是帶上三個小公主和胤禮是去什剎海邊上溜馬放風箏。他和樂殊都有自己的馬,三個小公主和胤禮卻沒有,所以先是到了駟院挑馬。
樂殊不太懂馬的事情,胤祥是其中行家就是帶了三個小妹妹一個小弟弟在那邊一邊挑馬一邊給她們講解。樂殊不想聽,便四下裡瞎溜。沒一會兒就是發現了一件挺奇怪的玩藝兒,馬圈邊上居然堆的一大堆圓圓的餅子似的玩藝兒。什麼東西啊?伸手剛要摸,旁邊就是有人趕緊跑過來勸道:“姑娘別摸,那是餵馬的豆餅,髒得很。”
餵馬的豆餅?
樂殊沒有到過農村,是故不知道這樣的玩藝兒,只是覺得:“馬也可以吃豆子的嗎?”
那馬倌見自己問這樣的問題實在是好笑,就是給自己講了一大頓如何飼養馬匹,豆餅有什麼好處?它是什麼材料怎麼做的,講得十分詳細,樂殊聽得也很是有趣好奇。便問道:“是不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