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而我,我不過是詹妮的簽約公司的老闆而已。對我來說,危害其實很小。
如果是青洪或者葉歡找我報復,應該是衝著我本人來才對。而詹妮,和我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更何況,現在葉歡自立門戶,正在忙著如何應付青洪的反撲,他現在這個階段,恐怕是沒時間來對付我了。青洪,也是如此吧。
就在我們撤離了四季酒店的時候,詹妮已經和YoYo先離開了酒店,寧燕派了車送他們離開了,而我在離開之前,卻迎來了兩個客人。
“我們是沈山沈老闆派來的。”來人我認識,上次在酒店的大廳裡見過我一次,他對我的態度倒還是很客氣:“陳先生,見您一面可真不容易。”
我笑了笑。
他們兩個人來見我,當然不容易。我現在被媒體煩死了,一律不見任何訪客,這兩人來找我,也是亮出了沈山的招牌,然後才被帶來見我的。
“有什麼事情,說吧。”
這個來人欠了欠身子,笑道:“陳先生,我們沈老闆想見您一面……其實上次我來拜訪之後,您的話我也帶回去了,沈老闆倒是很想親自來見您。不過您最近實在太忙了……而且,現在您這裡,外面,下面全是媒體的人,人多眼雜,我們沈老闆也實在不方面親自過來,所以還是想請您大駕,移足去一趟,我們沈老闆說了,只是想請您喝杯茶水聊聊天。”'天堂之吻手 打'
我眯著眼睛,沒說話,只是就這麼看著這個傢伙。
沈山派來的這個傢伙算是很機靈的,做事說話也很有分寸。
不過我卻心裡有些疑惑。
沈山到底是以什麼立場來找我?
很顯然,沈山是青洪的人!而且還是青洪里人字頭的在上海的分掌櫃!當年我可是把人字頭的大東家的兒子打成了太監了。
那天在包廂裡,有喬喬的父親在,當時不過是匆匆和沈山見了一面,包廂裡光線也暗,當時他似乎沒有認出我來。只以為我是喬喬父親的什麼子侄。
但是現在,來請我的人喊我“陳先生,這就很清楚了,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
那麼,他找我幹什麼?為了他頂頭大老闆的兒子報仇?
可是這麼客氣,卻又不像。
如果他真的是想暗算我,騙我去參加鴻門宴,然後把我宰了,也沒有必要這麼明目張膽大的派人來請我,這樣做也太明顯拙劣了。
看著我不說話,來人忽然笑了笑,他緩緩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信封,上面還有火漆和印記,一看就是密封好的。
“我們沈老闆說了,陳先生您一定會很奇怪,如果您有什麼顧慮的時候,他交給了我這個,讓我給您看一下。他說了,您拆開一看,就知道了。”
帶著複雜的疑惑,我開啟了信封,然後往裡面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微笑,立刻把這東西往自己懷裡口袋一放,笑了笑道:“你們沈老闆當真好手段啊!”
說完,我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走吧,我現在就去見你們沈老闆。”
這個人似乎對我的轉變也在意料之中,他笑了笑,趕緊躬身退了兩步,然後前面帶路。
我甚至都沒帶太多的手下,只帶了一個屠在身邊。這樣的舉動,讓我的其他的手下兄弟很疑惑。還有人忍不住問我:“五哥,這個沈山是什麼人,我們也明白的。可是你不是和青洪有恩怨麼?難道不多帶點人防身?”
我笑了笑:“人家是地頭蛇,隨便吹個哨子,就能召集百把人出來。我們這裡滿打滿算,一共十幾個人,就算全帶去了。如果真的打起來,也只有給人家吃的份。除非我把整個溫哥華大圈的兄弟全端來……可能麼?”
笑著,我留下的眾人。讓他們幫著寧燕組織人離開上海,然後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