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靜,黑烈一樣能隨時掌握。”
夏晴雨驚訝的望望耶律成,又探著頭看了看對面,果然每間房間都有人影在閃動,夏晴雨正對面的房間窗戶上,一個黑影頭上飄動的長髮不是黑烈又是誰?
“可是,表哥,一路上六個護衛不是已經被咱們甩遠了嗎?他們是什麼時候跟上來的?又是怎麼知道咱們就住在這家客店裡?真的好巧噢!”夏晴雨閃著烏黑的眼眸,一臉的疑惑。
耶律成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說:“不是他們找到咱們的,是咱們找到他們的。他們比我們先到,早就安排好了我們的住宿。這個倒沒什麼,我再帶你下去看看。”
耶律成忍著笑,走在前面。夏晴雨狐疑的跟在後面,輕手輕腳的走著貓步。
不知何時,樓下大堂裡除了中間一個圓桌以外,其餘每個桌子上都圍坐著人,估摸著有二三十人。這些人,無論男女,一個個氣度不凡,穿著打扮更非尋常,遠不像白天一路所見的路人,且個個身上揹著兵器,不是刀便是劍。更奇怪的是,裡面的人看見耶律成與夏晴雨下樓來,紛紛頷首點頭,卻無人言語。整個廳堂異常沉寂。
耶律成坦然的拉著夏晴雨坐在中間的空桌上,旁若無人的衝掌櫃笑笑說:“掌櫃的,想不到你這店裡生意竟然這樣好,今晚倒真是熱鬧了,哈哈。”說完,耶律成說完,衝掌櫃的招招手。掌櫃即刻跑了過來。說是跑,倒不如說是滾了過來。
“客官,有什麼吩咐?”
“給我們上一壺好酒,再來幾個好菜。”耶律成說著,手裡像變魔術般的出現了一把摺扇。摺扇上繪著一幅氣勢磅礴的山水圖,旁邊題著幾句詩句,字裡行間如行雲流水般豪氣、灑脫。
夏晴雨看著耶律成瀟灑的搖著摺扇,那麼自在,那麼風流倜儻,一雙美目不由得看得呆了。
“這位公子,小哥這裡倒是有一壺陳年美酒,也只有公子這般尊貴的人才配享用啊!”夏晴雨正發著呆呢,旁邊走過來一位摸約二三十歲的年輕男子。男子身著銀灰錦緞長袍,腰身插著一把短劍,英氣勃勃,氣宇軒昂。他微笑著將手中紫玉壺遞給耶律成。
不待耶律成有所表示,夏晴雨伸手接過紫玉壺,在手中把玩片刻,一臉燦爛的說:“這位大哥,如此精美的酒壺,小妹喜歡。多謝了!”說著,學著電視上武林人士的樣子抱了抱拳。
年輕男子驚訝的望著夏晴雨,又看看耶律成,嘴角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也舉手對二人抱拳施禮後復坐。
耶律成看著夏晴雨喜滋滋的端詳著紫玉壺,又掃視四周,看著周圍一雙雙驚鄂的眼睛,他眼裡的笑意更濃了。
夏晴雨愛不釋手的玩了一會,見耶律成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彷彿想起了什麼,俏臉一紅,忙開啟酒壺,給耶律成與自己各倒了一杯酒。抬頭又發現周遭的人也都盯著她,心一慌,端起酒杯仰頭一口喝下。
耶律成還沒來得及阻止,夏晴雨便紅了臉趴在桌上猛烈的咳嗽起來。天啦,這哪是什麼美酒啊,簡直比高濃度的威士忌還要烈,辣死人了。夏晴雨原本就不勝酒力,更別說是這麼一口氣喝下一大杯烈酒。這烈酒入喉,夏晴雨還真是不受用。一會功夫,小臉像雲霞般紅透了,星目迷離,視線恍惚。
耶律成小心的撫著她的頭,輕拍纖背,憐愛的說:“晴兒,你還好吧?這是罕見的美酒“三杯倒”,酒量再好、功力再強的人,也敵不過三杯。你這一口氣喝下一杯,怕是過量了。”
夏晴雨流轉美目,強忍著醉意,扶在耶律成身上站起來,柔媚一笑,風情無限的說:“不好意思,小妹眼拙,不識這傳名美酒,讓各位英雄看笑話了,請大家……多包涵……多多包涵哈!”說完,雙手尚未拱起,便軟軟的倒在了耶律成的懷裡。
耶律成含笑著搖搖頭,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