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為他們的死亡負責。」
「是我沒有考慮到這個年紀的孩子的承受能力,那個叫常青的男孩兒,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很快樂,他說自己父母從小就不和睦,父親甚至有過外遇,他這麼信任我,我卻辜負了他的感情。」
「是我的錯,我會盡力賠償家屬的。但除此之外,我負不了責任。」
王麟假惺惺的嘴臉是全天下最醜陋的東西,常青漸漸聽不清他說什麼了,他想化成一團火將王麟燒個乾淨,他想要王麟感受這個世界上最極致的痛。他想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他想——
「你要做什麼?」
忽然,一道冷冷清清的聲音,像是一把利劍,筆直的插進了常青的腦子裡,讓他瞬間從無盡的憤怒裡回過神來。
他剛剛差一點就衝到證人席上去了。
他緊張的環伺著四周,不確定自己情緒的劇烈波動會不會給周圍的人帶去傷害。
驀地,他的目光凝在了旁聽席的角落裡。
一對白髮蒼蒼的夫妻坐在那裡,眼神木然的看著王麟的表演。
那是他的父母。
男人和女人眼底刻骨的恨意都被時光抹平了,剩下的只有不甘。
為什麼死的偏偏是他們的兒子?
「坐下。」江暮雪道。
常青重新坐了下來,目光凝在角落裡的那對夫妻的身上。
王麟作證之後,辯方律師慷慨陳詞,說了一番諸如「疑罪從無」,「王麟身為知名企業家做過許多慈善之類」的話,滿意的回到了辯方席。
玩偶只是間接證據,單憑口供即使能將王麟入刑,也無法讓他受到與犯下的罪過之間對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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